秦曼殊笑著問:“奶奶您怎么會這么想。”
她似乎已經不在意老太太怎么罵她,雖然她有些驚訝秦老太太是怎么知道這次研討會她邀請了紀抒離,但就算現在知道秦老太太已經知曉這件事,秦曼殊也還是很冷靜。
秦老太太不滿意秦曼殊的態度,將手中的拄拐用力錘了兩下地板厲聲問道:“你這是什么態度。”
她剛說完自己反而像是提不上氣來一般,喘氣起來,越喘氣越劇烈。
秦曼殊則是像早就知道一樣,她有條不紊的指揮秦老太太身旁的醫護人員開始幫秦老太太順氣,接著找人拿平常秦老太太吃的藥拿了水親自喂給秦老太太。
秦老太太怎么打罵秦曼殊,秦曼殊都是對著老太太畢恭畢敬,她非常溫柔的喂老太太吃藥又非常體貼的親自給老太太順氣。
但是秦曼殊幫著秦老太太弄完這些,老太太終于順暢了,卻直接拿著拄拐敲打秦曼殊,幾乎是讓秦曼殊直接就跪在地上。
連旁邊的醫護人員看著都于心不忍,雖然這老太太平時心情就陰晴不定,但沒想到對著秦曼殊——自己的親孫女都能下這種死手。
“跪著,給我跪著不準起來。”老太太仿佛覺得剛剛都是秦曼殊該做的事情,不僅對秦曼殊沒有任何嘉獎,更是在自己順了氣的第一反應便是打人。
秦曼殊今天還穿了西裝裙,就那么跪著明顯一會兒該失禮了,但是秦老太太就像是什么都不關心一樣,不僅讓自己的孫女跪著還惡狠狠的用拄拐猛打了幾下,“我怎么就有你這樣的孫女,我看你這混賬就是想要氣死我!”
她看著秦曼殊就不像是看自己的孫女,她是在看自己的所有物,是在看自己養的畜生,現在對方反抗就是她眼中的挑戰權威。
老太太冷冰冰的繼續說道:“你既然要和余家的大少爺訂婚了那就應該有訂婚的樣子,我什么時候讓你和余家大少爺訂了婚然后又跟其他男人曖昧不清,你現在對紀抒離是不是還有什么心思。”
秦曼殊沒什么話。
老太太猛地又是一棍,“沒有聽見我說的話是不是,我問你你是不是還對那個叫什么紀抒離的男人有什么心思,我們秦家要是讓你丟光臉你看我不直接打死你,你是要讓我死不瞑目是不是,秦曼殊你是不是要讓奶奶死不瞑目!”
老太太又問了一句。
秦曼殊一聲不吭。
老太太便猛地一棍。
旁邊的人看不下去,姜世初也聽不下去聲音,敲了門。
秦老太太厲聲呵斥:“誰!”
姜世初推開門硬著頭皮進來對著秦老太太也是恭恭敬敬的,“老夫人,是我。”
“姜世初。”秦老太太聲音嚴厲,“你老子沒有告訴過你我教訓人的時候不能打擾的嗎,你過來是干什么,怎么,難道你們姜家現在從我們秦家脫離出去后就開始自以為是,覺得還能壓過我們一頭了嗎,別忘了要是沒有我們秦家,你那些老祖宗早就死干凈沒影了!”
這話是越說越難聽,但是在這個時候偏偏沒人敢說什么。
姜世初其實極其厭煩秦老太太,秦老太太也看不是姜家,在秦老太太看來姜家就該和很早以前一樣繼續服侍著秦家做秦家的傭人,現在他們自立門戶了那也是因為沾了他們秦家的龍運所以才能在這次還搞出個什么百時制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