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輕舔了舔牙槽,“你說呢?”
她攻擊性很強,像露出鋒利爪牙的兇獸。
司祁伸手摸了摸她的唇,蜻蜓點水的一吻落在了她頭發上,緩緩松開了她的手。
慕輕伸手推開他,威不可侵的冷臉,“躲遠點,別招我。”
司祁很想再摸了摸她的臉,喉嚨滑咽,眼神有些不同尋常的深邃,“我可能會忍不住,你別害怕。”
“開車去。不去醫院,去你家。”
慕輕兩輩子沒怕過,更不會被這點陣仗嚇到,唯一讓她有些不適的是他不正常的狀態。
眼睛不會騙人,他對她眼里沒**,但有求知欲。
這感覺不太妙,一向都是她研究別人,第一次被別人當成了小白鼠研究,能忍?
一路無話,車子開到了地下車庫。
刷了電梯卡,司祁回眸看她,目光輕緩里帶著不自知的小心,他很怕她被唐突,排斥他的靠近。
慕輕掀眼,毫不遮掩的迎著他目光,一抬下巴。
“開門。”她隨手敲了敲。
司祁輸了密碼,擰下門把手。
慕輕看了眼沒開燈的房間,目光首先停在了工作臺后面的書柜上,玻璃門后的書都已經泛黃,應該是經常翻看,不像是裝模作樣。
司祁拿了棉簽沾了紅花油,沒再動手只站在茶幾旁看她,“散了淤青就不疼了。”
他明顯是怕她再有任何反感,舉止都恪禮了起來。
慕輕心里卻有些叛逆,清冶的眉眼一揚,憑什么他忽遠忽近,她都要好好配合?倒像是她被嚇到了似的。
她把胳膊抬起來,平放在玻璃茶幾上。
手腕很白,淤痕不深但有種觸目驚心的美感。
司祁盡量放輕動作,但不用力推開淤血,他只能拿暖手袋捂熱,掌心覆上用力。
忽然一下,一雙漂亮又濕冷的眸子撞進他眼里。
慕輕完全不控制,任他拽這一下把自己帶偏,整個倒向了他身上,手肘直接壓在了他鎖骨。
同時悶哼了一聲。
司祁眼神錯愕復雜,胸口有些窒息,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要扶她起來。
慕輕就是不動,幽寐的笑了笑,“司老師,不是想親我嗎?敢不敢做點更過分的,反正沒人會知道。”
她一點沒怯縮,甚至伸手摸出了他口袋里的香煙跟打火機,煙盒里是滿的,他不抽煙,電子煙也已經戒了。
火星燒出煙圈,被她隨手丟在了煙灰缸。
尼古丁沒她危險。
鋒利又誘人的眸子,輕抿的唇,肆意而冷翹。
極致的曖昧跟接近里,襯衫已經薄若無物,擋不住兩人身上的溫度,有股莫名的僵持。
掌心如愿以償的摸到了她的臉,司祁摟住她翻倒在沙發上,小心翼翼的確認她沒要排斥,虔誠的吻了吻她雪白下頜。
他眼神始終干凈而誠摯。
奇怪的是,沒有任何**。
慕輕擰眉,淡淡看他:“這就過分了?”
司祁認認真真看著她,清澈如許,“不做過分的事就不能嫁給我嗎?”
慕輕有些好笑又荒唐,“不做過分的事為什么要結婚。”
他眼里不難看出勉強跟猶豫,掙扎了很久。
慕輕似笑非笑躺在沙發里,有一搭沒一搭的摳袖口,等他答案,從他掙扎的神態里尋看到了點樂趣。
忽然笑意一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