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敢心虛的再明顯點?
慕輕看了蔣郁一眼。
蔣郁幽幽的咳嗽,訕訕摸了摸鼻頭。
司祁眸如點墨,示意楊特助接過來,靜靜地說:“拿去給公司員工分了吧,別浪費。”
蔣郁硬挺眉峰一抬,連忙把問卷表也塞過去,嬉笑:“這個也分了吧,記得讓他們好好填啊。”
楊特助兩手拿滿了,嘟囔:“這么厚一沓?你該不會用我們公司的打印機。”
“我跟你司董那是什么關系啊小楊!用幾張紙別那么小氣!”蔣郁幫忙拉開門,一把把人推了出去。
回頭看到司祁正看著自己,蔣郁心里一涼,故作憨厚的問,“怎么了老七?”
“我跟你什么關系?”司祁儒雅翻了翻報刊,云淡風輕的動作里透露著一點寒涼。
蔣郁給了慕輕一個求救的眼神。
可惜媚眼拋給瞎子看。
“害!好兄弟嘛,哈哈哈。”
見機不妙,蔣郁尬笑一下,二話不說拔腿開溜。
司祁也沒攔他,把報紙放回架子上,和風細雨的問:“什么時候跟蔣郁關系這么近了,輕輕。”
“還用問嗎?司老師。”慕輕一挑眉,“當然是你不在的時候。”
每次慕輕要揶揄他,總會喊司老師,司祁習以為常,好脾氣的看她,“蔣郁心粗但是性格直率,跟李睿涵不一樣,你可以信他一半。但是他在學校里開店,你也不要跟他走太近,學生都認識他會有流言蜚語。”
慕輕放下鋼筆:“做人還是不要太雙標。”
司祁:“……”
慕輕漫不經心咬了咬咖啡匙:“你覺得跟學校老師傳緋聞和跟學校廚子傳緋聞比,難道會好很多嗎?”
司祁想了想,抽出一份報紙,溫文爾雅對她解釋:“這個不叫緋聞,假的才是緋聞,我們是登過報蓋過章的。頂多算是公示。”
慕輕看著他波瀾不驚的眼:“……”是我沒文化了。
“不管之前怎么說,我沒碰過你,你也沒碰過我,我們之間是有名無實,現在身份有別,”她略微凝眸,“必須躲著點,避嫌。”
“怎么避?”司祁愣了下。
慕輕一口氣在咖啡里放了兩塊方糖,“比如不要再留我課下補習!”我不要面子的嗎?
司祁笑了一下,眼角一彎,帶著縱容的意味:“好。”
“我還沒說完,學校里面的事你也別再出面,我能闖多大的禍自己心里有數,不會給自己惹解決不了的麻煩。”
月考不過關還被留下,背后肯定有司祁跟蔣郁出力,馮老校長才會讓陸副校長出面。
非要把書讀完也不是不行,慕輕只是覺得沒有必要,但既然留下來了,那她正好辦點事。
下午馬管家打來電話,說家里排查干凈了,除了打掃出幾斤灰之外,并沒有找到針孔攝像頭或者任何監聽器。
那通威脅電話,一語成真。
羅子姝跟羅子臨雖然沒事,但噩運卻接踵而至,降臨到了司祁的身上,慕輕現在還不能確定,突然跑出來的頭盔男到底是不是因為自己接的那通電話。
晚上回了葉家別墅,為了保證家里安全,慕輕把機械鼠留了下來。
馬管家跟傭人們面面相覷,一臉‘這什么鬼啊’的表情,見過往家里放貓的,沒見過在家里養老鼠的,還不是寵物鼠。
慕輕敲了敲機械鼠硬邦邦的殼,“金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