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生的還算不錯,就是腦子有點小毛病。慕輕伸手拉上了窗簾,淡淡說:“不用守在我家門口,回去吧。有用車的地方,我會提前聯系你,明早八點你過來,我付你定金。”
客廳里司暖跟蔣郁已經過去餐廳吃飯,司祁看向陽臺落地窗,藍色襯衣溫冷,襯得脖頸如玉:“輕輕。”
慕輕掛了電話,轉身跟他回到餐廳。
飯后司暖要跟蔣郁回去,慕輕有意留她,想從她身上打聽出司祁的更多信息。
司暖卻黏蔣郁很緊,最后同意跟慕輕多玩兒一會兒,十二點之前跟蔣郁回家。
不用慕輕想辦法把蔣郁支開,他自己甩掉了拖油瓶,吃完飯就去附近酒吧消遣了。
慕輕正好有了跟司暖獨處的機會。
司暖喜歡名表,得知慕輕收藏有一柜子后,興致盎然的要跟她去地下室參觀。
兩人到地下室,慕輕打開展臺燈光,帶著絲絨盒展示的各種各樣的名表,比鉆石更引人矚目。
在頂級工藝面前,鉆石也只陪做點綴。
“這個好像是上世紀手工定制的,我沒記錯當時是限量發售,藍、白、黑三款各出售一個,以確保市面上每款都是獨一無二的。”司暖摸了摸純黑色表盤,好奇的看向慕輕。
“這是你家傳的嗎?”
“從別人手上買的。”慕輕略一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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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暖更驚訝了,這種級別的表,買的話得要天文數字了,而且這是款老表,金貴且很容易損壞,不是行業人士有錢也不敢輕易收藏的。
“你是要轉手拍賣嗎?留著的話,保養費都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吧。”
慕輕從抽屜里拿出工具袋,平鋪在玻璃展臺上,戴上手套取出這款老表,三兩下拆卸開,取出機芯給她看。
司暖心都要跳出來了,這種古董級別的名表,竟然直接上手拆卸,敗家敗家!要是一個失手,掉了顆小小的螺絲釘,那就成殘次品了。
不過……她為什么這么熟練啊?
雪白手套里捧著機芯,慕輕看她不敢接,就丟回了表盤里,態度尋常:“我會一點,可以自己保養。”
司暖想了想,眼睛一亮:“那你會修嗎?我上次不小心把我七哥一只很貴的手表蹭花了,我偷偷藏著,一直沒敢還回去。”
慕輕微微挑眉,慢條斯理的說:“如果你能回答我一些問題,我可以幫你。”
司暖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樣,笑了笑:“我猜這些問題肯定是關于我七哥的。”
慕輕埋頭把老表裝好,隨意的口吻:“我在追他,要好好做功課。”
司暖:“……”有點刺激。
“我可以問了嗎?”慕輕淡淡的回頭看她。
司暖:“可、以……”
“……”
“什么?你說他有病?”司暖茫然看著她,表情困惑不解,“真的嗎?”
慕輕掃了她一眼:“你跟他一起生活在國外,不知道嗎?”
“我上初中的時候,七哥就已經不跟萍姑媽住在一起了,只有周末偶爾過來。”司暖反應了過來,表情逐漸凝重,著急問:“我七哥得什么病了?是不是絕癥啊?”
慕輕看了眼她急出淚花的可憐神情,緩緩抽出手,不溫不火的安慰:“沒什么,只是有些失眠而已。”
“嚇死了。”司暖抹了下淚花,松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