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大學交換生留學,你沒再回M國?”慕輕有些意外,既然司暖跟司萍都在M國,為什么司祁卻留在了花國。
“我每年會回M國兩個月,比起M國,這里更加宜居。”司祁目光掠過酒杯里鮮紅的液體,神色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波動。
花國確實被評為世界上最宜居城市之首,身為移民之國,這塊并不大的國土上,匯聚的都是高雅多金的上流人士,城市街道一塵不染,一雙鞋走三個月都不會臟。
或許不回國的話,司祁會一直居住在此。
慕輕如是想,看了會兒酒店的電影,枕著沙發,也沒有什么睡意。
或許是因為在飛機上睡多了。
司祁晚睡,一整瓶紅酒都喝完了,睡意仍然淡淡的,陪著她看了會兒電影,在旁邊翻雜志。
“家里打掃干凈了嗎?”慕輕在外鮮少住酒店,之前常駐辦公的幾個國家,都置辦有房產。
已經凌晨三十分了。
司祁看了眼手機,抬眼一個對視就明白了她的想法,“好了,穿好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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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輕穿的自帶的睡衣,懶得換衣服,裹了長及小腿的風衣,穿著拖鞋就按了電梯。
“這里晚上好打車嗎?”
司祁扶著她行李箱,從觀光電梯向外看,不足百米的地方,正是這片盤的樓王。
“走過去就行。”
慕輕掃了眼那處房產,花國首都中心,周圍無高樓大廈遮擋,綠化面積幾乎如同公園,論地理位置,比海市CBD更加寸土寸金。
她走出電梯,看向在遞車鑰匙的酒店服務生,“你似乎很有錢司老師。”
司祁跟服務生打了聲招呼,不用提車,跟她并肩走入夜色,“錢只是一個數目,可以不在意,但不能沒有。”
他在這里八年,八年間見證了花國的迅速崛起,站在時代的風口浪尖上,其實并不需要很努力,也能足夠富裕。
區別于國外的奢靡風,司祁所住的地方,新中式氛圍感強烈,有江南水鄉的留白,也有林中高士的挺峻。
大面積的落地窗,幾乎除了外墻都能采光,因為周圍沒有毗鄰的住宅,只有青山綠水,**保護只需要拉上窗簾,就能隔絕外界。
活在海市鋼筋水泥的高樓大廈中,慕輕已經很久沒聽過鳥叫聲跟樹葉沙沙作響的聲音,自然的催眠,比酒精跟藥物更加有效。
房間里保潔已經收拾的很干凈了,開了地暖,室溫不到五分鐘就迅速上升。
“晚安。”
司祁關了燈,低頭看她。
慕輕拽了他手臂,黑白分明的眸子看著他的臉,“跟我睡吧,你喝了酒不能再吃藥了。”
司祁睫毛輕動,低頭吻了吻她臉頰:“我去洗掉酒氣,你先睡。”
慕輕點頭,松開了他的手。
第二天一早,窗外啄玻璃的鸚鵡,絮絮叨叨的播報天氣。
慕輕被吵醒,以為手機在響,掀開窗簾才發現陽臺上掛著籠子。
鸚鵡尾巴上一簇翠羽如碧,綠豆眼歪頭看她:“早安!早安!”
慕輕把它關回籠子里,下樓吃早飯。
司祁睡得很沉,意外的沒有規律起床,保潔阿姨過來敲門,慕輕就讓她順便做了早飯。
冒著熱氣的盤子端出來,慕輕才進臥室叫醒了他。
“司祁,起床。”
她言簡意賅,關掉了亮了一夜的壁燈。
司祁從睡夢中醒來,眼神朦朧片刻,就恢復了清醒,看了眼墻上掛鐘。
“餓了嗎,想吃什么?”他下床,邊走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