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智子看著對方手上的那把鎖,神情有些驚訝。
“那劃痕難道是——”
“我聞了這鎖后,發現了這個的味道。”說著,女仆長舉起了手上的那把螺絲刀。
村長指了一下她手中的那把刀,道:“就是說,勝明沒有吸取教訓,又來撬壞這把鎖,把刀偷走了嗎?”
“不。”女仆長搖了搖頭,道:“這把鎖比小姐車上的鎖結實多了。”
青羽九:雖然我有點心塞,不過還是請你繼續。
女仆長給出了結論:“所以,他肯定是在開鎖之前,就被發現了。”
“每天晚上,都會來這里念經的住持。”說完,她指向了對方,“就是你。”
“螺絲刀上附著有祠堂大門鎖的成分,這點只要警察一鑒定,立馬就能查出來。”
待女仆長說完后,住持的嘴唇微微顫動了一下。
“等等!”
他說著,急忙上前幾步,慌張地說道:“那只能說明勝明,他撬開了門鎖,進來偷走這把刀而已。你怎么能證明,那時我也在現場呢?”
女仆長解釋道:“我第一次進祠堂,就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了。不屬于刀具的螺絲刀,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然后,聞了這把螺絲刀和這把刀后,發現——”
說著,她看向了對方,用螺絲刀指著對方,道:“住持,上面有你的味道。”
白檀、伽南和姜黃。
驅邪香的味道。
聽對方解釋完后,住持似乎有些惱羞成怒地說道:“你的鼻子不能當證據!”
“只要警察一調查,立馬就能鑒定出來。”
說著,青羽九伸出食指,用力指向了住持。
然后,瞟了一眼安室透。
安室透明白她的意思,只好也伸出食指,指向了住持。
只是,別過了頭去,臉上有幾分無奈之色。
求組織的畫風正常點啊喂!
見三人齊齊指向自己,住持臉色的慌張之色更為明顯。
但依然還是狡辯道:“這也只能說明,我或許在祠堂里,碰過螺絲刀而已。”
“不。”
女仆長收回了手,“把警察和男游客的死,都看作是報應的你,想把勝明的死也偽裝成報應。在勝明死后,你把這里打掃干凈,然后把尸體搬走,吊到了樹上。仿照著毛球歌第三句的死法。”
“那條繩子上,不單單有你身上的香味,肯定還附著你皮膚的碎片。”
經女仆長這么一說后,住持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雙手。
一臉的不敢置信。
女仆長問道:“那條繩子現在放在哪里?”
“在我家里。”村長回答道:“把勝明從屬下放下來時,我就收好了。”
他身旁的老板娘點了點頭。
青羽九雙手抱在一起,笑道:“警察一調查,馬上妥妥的!正如我所預料的一樣。”
“勝明一直想找把真正的劍。”
女仆長又繼續道:“通過角色扮演,完成自己夢想中的漫畫。這是在這村子里,一直堅守的風俗,無刃時期發生的一起悲慘事件。”
村長和老板娘都下了頭。
老板娘臉上的神情,變得悲傷起來。
住持仿佛一下子被抽空了身體中所有的力氣般,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我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