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柜子和掛鉤上,會有這種成分?”
“這是為什么呢?”
顯然,女仆長也不知道。
于是,青羽九和女仆長二人,又開始調查了起來。
安室透真想說,不愧為主仆二人,都喜好角色扮演。
拍照、調查取證,流程是走得滴水不漏,挑不出絲毫毛病來。
他都有些懷疑,青羽九是不是曾在鑒證科待過一段時間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最終,他們一無所獲的從混浴池內離開了。
也不知道兇手特地把她叫到這里殺害的理由。
安室透正準備將門上鎖之際,似乎突然發現了什么,一時間頓住了。
他低頭看著手中的鑰匙,似乎在思索著什么。
“什么?”
這時的青羽九,接到了警方打來的電話,“馬上過去。”
安室透看向了她,有些疑惑地問道:“去哪里?”
關上手機后,青羽九解釋道:“大越今天早上,主動要求受審。說明他終于想通想要坦白了,走吧!”
說完之后,青羽九便招呼他們,興奮地朝著警署所在的方向跑去。
但當她跑了沒幾步時,卻被安室透突然叫住了。
“等等,”他覺得很是奇怪,“為什么你會接到這樣的電話?”
“外行偵探要和刑警搞好關系,這也是懸疑劇的守則!”
說完之后,青羽九再度興奮的跑開了。
安室透思索著對方剛才的那句話,只覺得別有深意。
所以,真正敵人……會在警察組織中嗎?
…
神奈川縣,大山警署。
取調室內。
大越洋正抽了一口香煙。
只要能坦白,這樣一根小小的香煙,自然是舍得的,也算是獎勵了。
巡查部長看著他道:“你想說什么?”
然而,對方并沒有回答,而是又抽了一口香煙。
氣得巡查部長不禁伸手拍了一下桌子。
大越洋將煙霧吐出后,道:“那我就坦白吧。”
將墨鏡摘下后,他一臉悲傷的表情道:“是我,殺死尾立花菜的人是我。”
說完后,他還抹了幾把眼淚。
警部站起身來,來到了對方身旁,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殺人經過我們會認真聽你說的。”
接著,大越洋又將墨鏡重新戴了起來。
道:“好了,剛才是利益交換后的坦白。”
“哈?”巡查部長顯然有些懵,沒有反應過來。
大越洋笑得肩膀抖動了幾下,解釋道:“我特別想吸煙。作為交換,就坦白了。”
說完之后,他便深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煙。
然后將煙蒂放在煙灰缸中熄滅。
對著角落坐著的記錄員道:“這句話你也得寫上。”
“你想干什么!”
警部沖著他吼到。
“干什么?”
大越洋背靠在椅子上,抬頭望著他道:“就是自愿性有待考證的坦白。這種坦白在法庭上,很難作為證據。怎么樣,還要繼續審嗎?”
“你!”
被如此挑釁,巡查部長氣得雙手拍桌,恨不得掄起桌子向其砸去。
“怎么樣?怎么樣怎么樣?”
大越洋得意地看著他,然后站起身來,步步緊逼著:“你不知道嗎?你連這點這都不知道嗎?所以說鄉下刑警沒用。”
他的表情,好像在說“求求你打我,我特欠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