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真是不好意思。這個是糯米團子,請收下。”
女仆長一邊賠禮道歉著,一邊將禮盒裝的糯米團子,交給了兒玉一家,除了總一郎。
在她道歉賠禮后,青羽九便拿著沒有紙袋的禮盒,來到了總一郎面前。
低著頭,似乎感到十分歉意的樣子。
“這是什么?”總一郎感到疑惑。
“剛才懷疑你是兇手,真是非常抱歉。這個是我的小小歉意,請收下。”說著,她將禮盒遞給了對方。
見著這一幕,君子太太評價道:“看起來還是個老實的孩子。”
浩二也看向她道:“那就是說,我們不是兇手了咯?”
“是的。”青羽九回答道。
“就是說……”由紀子似乎想要詢問什么,也可能是確認什么
“殺死兒玉社長的真兇是——”青羽九轉身看向了他,“山形先生,就是你!”
被點名為“山形”的男子,便是身穿短襯衫的那人。
他聳了一下肩膀,看起來有些不敢置信的笑道:“亂說的吧?”
“不是亂說。”青羽九一本正經的,回答著對方的問題。
山形笑道:“但是那個時候,我在臺上表演哦。”
“的確如此,我們也聽了你的演奏。”
“那……”
“除了有一分鐘的休息以外。”
目暮十三聞言恍然大悟:“是啊,就是那時候行兇的吧!”
于是接下來,青羽九便開始了她的推理秀。
“你對這艘船非常熟悉。弗朗明哥的演奏結束后,你回到休息室,穿過食堂上面的通道,到了兒玉社長的房間。”
目暮十三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那里居然有通道!
“如此一來,不會被人發現。到了房間后,你撬開鎖。身為吉他手的你,撬鎖可以說是輕而易舉。”
目暮十三:是撬鎖啊。
柯南:這怎么可能說得通呢?
“之后,立即離開房間,按原路返回舞臺,若無其事的開始演奏小號。”
聽完青羽九的推理后,山形不禁笑道:“就算我再怎么了解船的內部結構,也不可能在一分鐘內犯案,再回來吧?”
其實,如果是柯學的一分鐘,完全是綽綽有余了。
“的確如此。”青羽九并沒有反駁他。
“到底怎么回事啊,老師?”目暮十三不解的看向了她。
“山形先生去房間的時候,社長已經死了。”青羽九說著,走到了山形面前。
園子有些驚訝,指著山形道:“難道你是同謀?”
“不——”山形連忙擺擺手,想要解釋。
但最終,還來不及等到他開口解釋的那一刻,就被青羽九打斷了。
“不,這都是山形先生一個人干的。”青羽九道。
高木有些好奇,但更多的則是不解:“那要怎么做呢?”
于是接下來,青羽九又開始繼續著自己的推理秀。
“社長進房前,山形先生先在房間里安排了瑜伽老師。大家進了房間,只有瑜伽沒人看到。”
總一郎用上了質問的口吻:“什么叫只有瑜伽?”
“社長回到房間后,瑜伽邀請他一起練瑜伽,感覺慢慢的變精神了。就在單腳站立的時候,船突然晃了。”
小蘭:那個時候,船的確晃動了一下。
“在做瑜伽的社長倒下的時候,頭撞上了山形先生準備好的鈍器。”
柯南:怎么鈍器又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