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給葉世禮知道了,那就是有把柄了。
他只覺得這一家人都是這樣,這畢什邡是個大奸臣,有關系的人也是這樣仗勢欺人。
想到之前白蕊君遇到的事情,葉世禮這個本就天不怕地不怕也不太長腦子的貨,就開始計劃報復的事情了。
他的所謂報仇計劃也是很簡單的,聽說是身邊誰誰誰出的一個餿主意。
那就是把這個郎長沛在一個沒人的地方套了麻袋打一頓。
大家都不太喜歡郎長沛這個人,反正是蒙著頭的,誰都來踢兩腳,再然后大家都跑了,那這郎長沛也不知道是誰。
反正大部分人都參與了,誰也不會把誰供出來,一起干的事情。
白蕊君得知這個大概之后,也只剩下嘆氣。
她就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葉世禮這個人怎么可能一下子性子就改了,也不可能就這么忽然就聰明起來了,看吧,還是蠢。
她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這群人之后肯定不能全部保守秘密,這么多人,隨便一個人說漏嘴還是被問出來,這事就直接全部暴露。
葉世禮那就是里面最會被退出來當始作俑者頂鍋的,其余的都是從犯,頂多訓誡。
而葉世禮,就要承擔這件事幾乎所有的后果。
白蕊君嘆了口氣。
“現在事情如何了。”
小廝在旁邊小心道。
“已經問出來了,主子他現在跟衛家的大人杠起來了,就不肯道歉認錯。”
白蕊君:“………只通知了我一個?”
小廝:“夫人她打馬吊呢,說就是小事,你處理就夠了。”
白蕊君:“………”
她這是遭了什么孽…
唉,自己當初選的路,怎樣都要走下去啊。
到了書院門口,白蕊君看到外面已經停了一些人家的馬車,里面似乎已經聚集了不少的人。
白蕊君由小廝領著過去,到了大廳里面,遠遠就看到了葉世禮站在那里,一臉的不屑和囂張。
旁邊一個人,白蕊君認得,這是衛家老三,也就是葉世禮的舅舅。
現在衛三站在旁邊,似乎是在說和。
白蕊君走近了些,聽清楚了衛三說的話。
“這件事情是我這外甥做錯了,他自小就是這樣,現在也還跟個孩子似的,我讓他給令郎賠個不是,醫藥湯費錢都補上。
而后我再好好訓誡訓誡他,一定不會再犯。”
白蕊君聽到這還是個孩子的話,就忍不住想笑。
這都二十過了,再過幾個月一過年就二十一了,還是個孩子…
別人這個年紀的,孩子都能打醬油了。
白蕊君視線過去,看到一個鼻青臉腫呲牙咧嘴的年輕人,大概就是被打的郎長沛了,郎長沛身邊一個些許白發的中年人,大概就是郎長沛的家長了。
人被打的還沒來得及就衛三的話說什么呢,葉世禮就將眼睛一瞥。
“想讓我賠不是,門兒都沒有。
你郎長沛在這書院里面欺負人還少了嗎,現在是犯了眾怒。
要我賠不是,讓郎長沛想對其他被他欺負侮辱過的同僚們先賠了不是再說。”
衛三無奈的瞪了葉世禮一眼。
“一碼事歸一碼事,且不說是不是這樣,但你帶頭打人了,就要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