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蕊君對于這種人也是發自內心的厭惡。
看清楚一個人到底在乎的什么,罵人時候就往心尖子上戳。
白蕊君做起這種事情來說,還是挺熟練的。
本就在咯血的人,聽著這個話,臉憤怒的漲紅之后,便又是一口血噴涌而出。
白蕊君淡淡看著。
也不是很解氣,但是看到這種人更加難受,她就滿意了。
此時,還是沒有人過來。
白蕊君看畢什邡一眼。
“看來你的人也并不都是忠心不二的。”
畢什邡挑眉。
“可能看我現在好說話些了。”
白蕊君冷哼一聲。
“難道不是你給的好臉色太多了。”
聞聲,畢什邡一頓。
“你這句話的味道不對。”
白蕊君呵呵。
“我被下藥了。”
畢什邡:“嗯。”
白蕊君:“這種手段是出自誰的,不用腦子都能想到。
為什么那個女人會這樣針對我,你應該明白。
我想她在你身邊也是多年,現在忽然有了這種心思,那肯定,是拜你所賜。
你給了她錯覺,她就開始貪心了。”
畢什邡眼神意味深長。
“為什么你不會覺得,是因為你的出現,讓她發覺,我原來也會對一個女人這樣,所以才有了這種心思呢。”
白蕊君翻了個白眼。
“你要怎么處置她。”
畢什邡反問。
“你想我如何處置她。”
他的眼神毫無遮掩的探求她的態度。
白蕊君的神色一時有些復雜。
要將原本就隱忍的復雜神色藏在故作的冷漠之下,這樣的戲中戲,讓白蕊君心中不由感慨。
怎樣回答呢…
白蕊君將頭扭過一邊。
“這是你的人,關我屁事。”
話是這個話,語氣卻不能是完全不管她屁事的語氣,帶著點氣意是再合適不過。
畢什邡的手伸到她的胳膊上,將人摟到脖子處,低下頭:“怎么不關你的事,雖然是我的人,只要你開口,殺,還是放,都可以。
只要你高興,我是不在乎她是不是背叛我算計我。”
白蕊君用力推了一把,推不動之后作罷。
“你把她找來。”
畢什邡打了個響指,原本跟著他出去的手下這時候出現。
“把這人弄走,再把那個人弄過來。”
“是。”
還在吐血的人被弄走,畢什邡將人松開,將蠟燭一根根點燃,期間,他似乎是隨意的說著話,眼神時不時劃過白蕊君這邊。
“我從沒有想過她還有這樣的膽子。”
“還好我想你的很,一刻不停趕回來了。”
“以后我都不會離開,就算去哪兒,也會將你帶在身邊。”
見白蕊君沒有反應,畢什邡把蠟燭都點燃后坐了過來。
“我這輩子從來沒有對誰認錯,剛才已經認過一次了,你要是不滿意,我再認一次。”
白蕊君哼了聲。
畢什邡將她手握住。
“今天我讓你出出氣,你想怎樣打,我就讓你打。”
白蕊君將手抽回來,瞪他一眼。
“瘋子。”
畢什邡低眉,帶了一絲笑意。
“這句瘋子,好像沒有原先的那么討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