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蕊君沉默著,眼神黑了下來。
畢什邡欠揍的沖著白蕊君笑:“你來打我啊。”
白蕊君的拳頭捏的邦硬。
她咬牙切齒。
“當初也沒傷到腦子啊,你現在真是欠揍的跟頭豬一樣。”
畢什邡哼了一聲。
從那一次過后,白蕊君就沒看到眼前這個人再要過形象。
養傷就養傷吧,一天能把她惹毛十次,變著法的和她作對。
改畫不說,下棋悔棋不說,給她吃的面里加一罐子醋,再者將漱口的藥膏換成鹽。
做作的宛如一個智障。
白蕊君每次都是不客氣上手直接打,關鍵這貨還皮糙肉厚,他沒痛,她手倒先痛了。
時而他還要占她點便宜,吃點豆腐。
白蕊君深吸一口氣。
“你的傷還沒好?”
畢什邡:“傷筋動骨一百天,這才幾天。”
白蕊君:“可是你既沒有傷到筋脈,又沒有傷到骨頭。”
畢什邡捂住胸口。
“可是我傷到心了。
你掉眼淚就是在往我心上掉刀子。”
白蕊君:“…”
沉默著,沉默著,白蕊君走到畢什邡面前,伸出手,捏住他一小塊的皮肉,使勁兒一擰。
畢什邡這次痛的瞇起眼。
白蕊君冷聲。
“我覺得你還是少看一點窮酸書生寫的各色香艷話本子了,里面的屁話,不要是再在我面前說來惡心我了!”
畢什邡嘶了一聲。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就是說來逗逗你,這不是怕你一直在這屋子里悶得慌嗎。”
白蕊君:“請問有大夫說過你這個傷是不能出門的傷嗎。”
畢什邡輕笑一聲。
“萬一你那老相好在外面伏擊我呢。
雖然不想承認,但我確實打不過他。
我只能好好抓著你,才能保住這一條貝戈命啊。”
白蕊君皺眉。
畢什邡:“我這命確實挺貝戈的,不過,以后就說不準了,說不定你還能改改我的命。”
白蕊君:“自己的命需要別人改?”
畢什邡湊過去,壓著白蕊君的手:“我的命就要你來改。”
白蕊君白他一眼。
畢什邡又道:“再過幾日,我身體再好些,再好些我就帶著你出去看春光。”
白蕊君隨口提了一句。
“那天的動靜,還有其他人知道嗎。”
畢什邡:“沒有了。”
他打不過別人這件事情,是不可能讓吳揚城里其他的墻頭草知道的。
甚至于他受傷的事情也沒有讓任何人知道。
這幾日,他只說是在家陪著人,并沒有說自己養傷。
大夫他其實都沒有真的看,受傷的次數多了,這種傷到底如何他都知道要如何處理了。
白蕊君:“我還以為,你會讓人在城里去找受傷的人呢。”
畢什邡挑眉。
“他們都奈何不了我,還能奈何他?
就算是受傷了,這些人也不是對手。”
白蕊君:“你倒是清楚。”
畢什邡并不否認這個。
“他確實厲害,我打不過是事實,又什么不好承認的,自欺欺人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