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蕊君這邊,心里有點納悶。
蛇不都是獨居生物嗎,她之前看小蛇有自己的邊界感的時候,還以為他很快就會習慣自己一個人生活呢。
現在看來,不是這樣啊。
小蛇伸手,抓住了白蕊君的胳膊。
“娘~”
白蕊君輕嘆了口氣。
“如果這樣的話,路上的時候,你只能待在馬車里,白天很多時候是不能出來的,晚上可以出來玩,但是也不能讓人看到你的尾巴,你的臉也不可以。”
小蛇點頭。
“我聽話。”
白蕊君與明風兩人對視一眼,這個結果,也是準備過的,還能接受。
只是,在即將睡覺之前,白蕊君忍不住問了小蛇。
“你跟爹娘不一樣,有沒有想過,為什么?”
小蛇眨眨眼,有些奇怪道:“娘不知道嗎?”
白蕊君:“嗯?”
小蛇很是自然:“因為,我不是娘生的啊。
那天,是娘的血,把我叫醒了,我從里面鉆出來,第一個看到的就是娘。”
白蕊君:“…”
明風輕輕在白蕊君耳邊笑道:“看來孩子確實記性又好又聰明啊。”
小蛇:“魚生的是蛋,蛋里面鉆出來的就是跟魚一樣的小魚,海豬是直接生出來的,生出來一樣的小海豬。
要娘自己生出來的,才會和爹娘一樣。”
說完,小蛇的神色有點小嘚瑟。
“我說的對吧,娘。”
白蕊君的嘴角扯了扯,恢復了淡定。
“嗯,說得對。”
想到這個,白蕊君又問道:“小蛇知道是誰生的你嗎。”
小蛇的愣了愣,努力回想了一番。
“不知道。”
忽然,明風開口了。
“小蛇知道爹娘的意思嗎。”
聞言,小蛇指了指白蕊君,道:“娘。”
他又指了指明風:“爹。”
白蕊君試探性問道:“所以,小蛇叫小蛇,爹叫爹,娘叫娘?”
小蛇點點頭:“嗯。”
白蕊君聞聲,往后一躺倒,內心直呼好家伙。
這真是…
感情,小蛇一直以為爹娘是他們的名字。
所以在他心中,爹娘并不是代表她和明風認為的爹娘的意思。
也是她,這段時間教了他很多,卻沒有提起這個,一直自然而然,現在才知道,小蛇知道自己不是她生的,還一直以為爹娘是兩人分別的名字。
現在回想起來之前重重,白蕊君忽然就覺得是那么的有點讓人想笑。
于是乎,趁著這個時候,白蕊君給小蛇惡補了一頓人類社會倫理稱呼的課。
小蛇這一下才徹底明白了。
他認真看向明風與白蕊君,道:“那也還是爹娘,我是好大兒,也是小蛇。”
白蕊君點點頭。
就在她以為今天晚上這一番談話終于是結束了的時候,小蛇忽然對著她與明風發出了來自靈魂深處的質問。
“那,爹跟娘,為什么從來沒有那樣過。”
白蕊君:“那樣?哪樣?”
小蛇便描述了一番自己還海里看到海豬不可描述的畫面。
而后一臉認真的看向白蕊君與明風。
“爹和娘,是夫妻,是一對那為什么不這樣。
海豬就是這樣啊。
哦不,海豬有時候是好多個欺負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