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姑娘,我成功了~
我成功的把耳朵變成人耳朵了!”
涂山容容看著高望約喜悅的奔跑過來,指著變化后的耳朵支給她看。
看著那與人耳無異的耳朵,涂山容容睜開眼,眼前的高望約天賦竟如此之高,當年她也是花了兩天才入門,這才不到半天的時間。
“你天分極高。”
沒有摻水分得夸獎。
“哪有,還是多虧容姑娘你細心教導。”聽著涂山容容夸獎的話,高興得嘴巴都合不攏了。
“那不如你拜我為師,我繼續教你其他功法。”
剛才還一臉喜氣的少年郎頓時垮下臉,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不行,我不要拜容姑娘為師。”
“為何?”
“古人云,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若是拜了師,三年之約不就自動作廢了嗎?”
涂山容容聞言只得作罷,只是有些可惜對方那妖王的妖力。
看著他用摔碎的靈牌做了一個三分之一巴掌大小的木牌,小心翼翼的刻上字,然后用碎布條擰成繩,掛在脖頸處。
“你父親呢?”
這話一問出,涂山容容就發現除了在母親靈牌被摔碎之時才露出殺意的高望約眼里充滿了寒意和恨意。
“抱歉,是我不該問的。”
“他是個人渣,騙了我母親一輩子的人渣!”
涂山容容以為高望約不會回答自己這個**問題,誰知那個人一邊捶著樹一邊講述了他的故事。
“母親是人卻甘心生下我這個孽種,那個人渣卻讓母親等不到他的只言片語,郁郁而終。”
“可笑嗎?我連那個人渣叫什么都不知道。”
“最讓我恨的是,母親臨死的最后一句話,居然是讓我不要恨他!
說那個人渣有苦衷。
什么狗屁苦衷可以放任妻兒不管?”
“對不起,容姑娘,讓你聽了一堆廢話。”
“你可曾想過你身上的妖力從何而來?”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涂山容容指出了高望約所忽略的問題。
“妖力?”
“若你身上沒有這妖王級別的妖力,你以為你在當時能夠打跑那些歹人?”
‘所以那次群狼圍攻,滿是血腥味也是自己造成的?’
看著擰眉沉思的高望約,涂山容容繼續開口道“人和妖生下的后代要么是妖要么是人,但是沒有人或者妖可以直接繼承妖力的先例。”
高望約猛地抬頭,他此刻腦海里不斷浮現母親神色溫柔的看著他,以及臨終的那句:約兒,不要記恨你爹,他是有苦衷的。
“多謝容姑娘解惑。”
或許是之前自己的情緒作祟,而他等三年后無論結果如何都會前去尋找那人,為母親,也是為了自己。
“容姑娘,你快看,這個大哥能噴火呢!”
“容姑娘,你看,好大的石獅子!”
涂山容容看著每走一個地方就會停留一會兒觀看的高望約,笑著搖搖頭“還真是個孩子。”
“鄉巴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