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可惜的是,跳舞的人僅僅只跳了一遍就患上了嚴重的抑郁癥,最后穿著最心愛的芭蕾舞服從高樓跳下,結束了自己年輕的生命。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這曲芭蕾舞不僅被奉為神話,也被眾人稱之為“黑色禁藥”,因為從那以后再也沒有人能夠完完整整的將這支舞跳出來,不論多么優秀的舞者都只能從中截取一段來演繹。
然而有了珠玉在前,后面的人無論如何模仿都摸不到精髓。
想到這里,黎笙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開口勸道:“姐,要不你換個其他的吧,我知道你跳舞很厲害,但是這支舞的爭議太大了。”
“我再想想吧。”
黎灼模棱兩可的回了一句,而后繼續盯著自己手中的視頻,不論看幾遍,她始終覺得這只舞蹈不應該是這樣子的,《天鵝之死》的確悲壯、熱烈、優雅,但卻損失了最重要的一點。
想不出來,黎灼倒也沒有在這上面繼續浪費功夫,因為沈曜打電話來告訴她店鋪已經找到了,就等她過目了。
有了現成的借口,黎灼直接請假去了天街。
“你不會告訴我新店鋪也在這兒吧?”
黎灼微微一挑眉,似笑非笑的打趣了沈曜一句。
這云城的人誰不知道天街寸土寸金,偏偏就是這樣仍舊能引得那些商人趨之若鶩前來開店,其一是因為天街是沈曜一手創辦的,在這里面開店完全不用擔心后顧之憂。
其二則是因為這已經成了云城的一種身份象征,云城幾大頂級家族的店鋪,幾乎大部分都分布在天街里,若是在天街沒有店鋪,那便夠不上上流社會。
沈曜倒是沒有半分不好意思,干脆利落地點頭應了下來,“你還真是聰明,來瞧瞧吧。”
說著,沈曜便做了個請的手勢,二人一同朝著里面走去,穿過前方的大堂后,沈曜徑直朝著右邊的一家珠寶店而去。
黎灼記得這家店鋪,在最初的時候拒絕給予黎卓幫助。
“這家店如何?”
沈曜大步走了進去,指著店鋪問黎灼,仿佛只要她一點頭,便能叫里面的人收拾東西滾蛋。
黎灼笑了笑,“這家店自然是好的,不過我黎灼可不做這么不厚道的事情。”
這家店位于天街進門口,流量自然大,再加上里面地方也寬敞,本來就是做珠寶的,裝修方面都省了。
沈曜聽她這么說,當即打了個響指,對著候在一旁的中年男人說道:“明天之店鋪要空下來。”
對方趕緊彎了彎腰,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冷汗,“是是是。”
說著,對方連忙點頭哈腰的去指揮著,工作人員開始打包收拾。
黎灼卻有些愣住了,好一會兒才扯了扯沈曜的袖子,有些不悅的說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沈曜見她這副樣子有些失笑,“你在想什么呢?”
頗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沈曜輕輕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這家店鋪是陳家的,他們的現狀已經支付不起天街的租賃費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