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是有提起過那事·········
“得一鳳女便得天下。”三皇子一字一句的說著。
那個鳳女肯定不可能是公主之類的。
那很可能是有才華的人,比如沐桐之流。
系統:原世界里確實是氣運之女。
可如今,她來了········
呵呵……
六皇子莞爾一笑:“無非是游方術士的天方夜譚,三哥飽讀圣賢之書,不應該相信這些無稽之談。”
“六弟,你有沒有覺得那個鳳女就是·······所以有些人再努力也斗不過天命。”
三皇子得意的笑著,大步流星地走開了。
緊隨其后的蕭錦瑟自然也聽到他們的對話。
他微微得皺著眉頭……似乎想起什么。
翌日。
李華年穿戴一新后,扶著新梳的發髻轉向蕭錦瑟道,“你覺得我這般穿著可還穩妥?”
蕭錦瑟看到李華年的裝扮,居然冷哼了一聲,走在前面了。
難道不穩妥?
他這是什么態度?
不是他說今天要進宮面圣嗎?
她可是一大早就起來忙乎了。
再說了,這一身衣服還是按照系統開得金手指穿著打扮的。
雖然是有些不習慣,端得是嫵媚風情。
可狗蛋說了,這樣能得個驚喜大禮包。
為了大禮包,她拼了。
可剛蕭錦瑟的眼神,怎么看是得了個驚嚇大禮包呢。
馬車里的李華年偷偷摸摸拿出小銅鏡照了照。
沒毛病啊。
就是這裝扮看起來軟弱可欺外還隱隱能魅惑眾生。
卻也硬生生把她屠夫的性子給壓下去了。
但,
之前的裝扮她也很滿意的,必經各有千秋。
原來,她可以千人千面,她居然還可以這么美。
瞬間,得意忘形。
“你別忘記自己的身份。”看著某人搔首弄姿,蕭錦瑟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
“我什么身份?”李華年放下銅鏡問道。
我之前要不是屠夫,你能有盤纏進京趕考?
如今你金榜題名了就讓我注意身份!
簡直是忘恩負義,卸磨殺驢。
“哼···”蕭錦瑟沒來由的生氣。
這女人,就算他高中狀元之日,她也沒有打扮的這么“妖嬈”來迎接他。
想不到一聽說要進宮,就穿成這樣···好看。
他莫名的不開心。
她第一次用心打扮,居然不是為了他。
哪哪都不高興。
雖然在轎子里,李華年都能感覺到對方身上的蕭冷氣息。
可依舊不明白這貨為啥生氣。
系統:哎···就你們這性子,別說月老的紅線了,就是鋼絲也要給你們剪斷了。
御書房內。
老皇帝看著李華年,忍不住顫抖著嘴唇。
李華年終于明白系統說的驚喜大禮包是什么了。
老皇帝年輕力壯的時候,也叛逆過,向往外面的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在一次南下的時候,遇到“大明湖畔夏雨荷的戲碼”。
幾夜露水夫妻,那是難舍難分。
什么山盟海誓,什么此情不渝。
甜蜜的話,如同不要錢一樣。
在一次次的翻壓和被壓中脫口而出。
都說最是無情帝王家。
老皇帝度過難忘的**、你儂我儂后,留了個貼身物品就心滿意足的回京城了。
回京城后,那個楚楚可憐的女人就自然而然成了老皇帝的“白月光”、“紅朱砂”。
那是對她是念念不忘。
“狗蛋老皇帝他這般深情款款,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為啥不把白月光找回來啊。”
【這···男人有時候喜歡懷念,體念愛而不得的心疼。】
【如果真的在身邊擺著,或許就兩兩生厭了,所以老皇帝也想給自己的人生留點念想。】
“哦,明白了,就是標榜自己情根深種的渣男。”
你要美好的念想,就棄那個女人而不顧。
簡直是渣男的典型代表啊。
“你娘可還好嗎?”老皇帝摩擦著手里的玉佩,眼里飽含淚水的問道。
這玉佩就是,……當年他連夜回京留下的。
李華年一進御書房,老皇帝就看到這腰間的玉佩了。
“我娘……她早已病故了。”
“你娘可有什么話留下?”老皇帝微不可聞的嘆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