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愛噠,我能理解成你這是威脅我么?】
曲星辰:不用理解,我就是威脅你。
·········
“如果我考第一名,我可是對你不依不饒哦。”云不知嘴角掛著志在必得的微笑。
“哼……”風依舊不以為然。
但到底還是上了點心。
月考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因為系統開了金手指,云不知幾乎是毫無壓力的做完試卷。
剛剛結束了語文考試,吳皓天就在教室門口攔住了云不知。
他嘴角上揚,一臉的不屑,擺弄了下手里的筆袋,“云不知,你當時還大言不慚,我看你月考后怎么原形畢露,到時候你求我給你答疑解惑也沒門。”
畢竟考試是一個累積的過程。
前幾天云不知的課堂上良好的表現,雖然讓他驚慌失措。
但轉念一想,也許她只是這段時間臨時抱佛腳了。
不足為懼。
月考出來的成績一定能讓她露出馬腳的。
到時候她還是眼巴巴的來求他一起做作業。
甚至給她抄作業。
他一定要把這幾天的屈辱連本帶利點要回來。
哼……
云不知聞言,抬起精致的下巴,冷哼了一句,小腰一扭,轉身跑開了。
這個男人哪里來得自信。
原主真是個瞎的。
樓梯拐角處的風依舊,眼神明明滅滅的盯著這里發生的一切。
吳皓天似乎對這個女人有些上心。
偏這個女人·····。
風依舊的嘴角露出不明所以的笑容,如同黑暗中開得恣意妄為的罌粟花。
因為吳皓天找云不知說話,給眾多的女生看了個正著。
那些本來對吳皓天有心思的女人,個個都摩拳擦掌了。
柳詩月因為家里的父母頗有權勢,這些人也就理所當然的惟命是從。
在她們眼里,那個云不知又恬不知恥的去勾引吳皓天了。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自不量力。
簡直是人神共憤。
“詩月,你剛沒有看到,那個云不知看吳皓天的眼神,那都和狗盯著糞便一樣。”
“就是,之前總是死纏爛打吳皓天,想不到如今還是狗改不了吃屎。”
“你們說云不知是狗就好了,為什么還要說浩天哥哥是糞便呢?”
額·······剛她們真沒有注意這個細節。
柳詩月聽了她們七嘴八舌的話,把手里的書本合上,手指關節有些微微的發白,低著頭看書的臉也是陰晴不定。
但抬起頭的時候,依舊換上了一副明艷的笑容。“我們都是一班的同學,應該團結互助,友好,她們是鄰居平時多說幾句話也是正常不過的。”
“再說了,云不知同學和吳皓天同學從小就是青梅竹馬,關系自然是親近一些。”
可是幾個要找回場子的人,自然不會因為劉詩月幾句話就放棄了原本的計劃。
她們一定要幫詩月姐姐出氣。
“詩月姐,你就等著看她好戲吧。”其中一個染黃頭發的女生不懷好意的說道。
“你們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柳詩月緊張的說道。
“詩月姐,你就安心復習吧,我們一定會給那個不知好歹的女人一點顏色看看的。”
柳詩月看著那幫人咋咋呼呼的離開教室,轉頭看了眼云不知空著的位置,嘴角露出了幾絲笑容。
云不知等解好手后,發現洗手間的門給人外面反鎖了。
她拉了幾下,居然死死鎖牢了,一點動靜都沒有。
“狗蛋,我是不是陰溝里翻船了?”
話雖這么說,可她語氣里滿滿都是喜悅,甚至沒有陰溝里翻船的覺悟。
【不過是小女孩的雕蟲小技而已。】
“那你把它打開啊。”
云不知怕打了幾下門,因為大家都在緊鑼密鼓的參加考試,所以根本沒有人會在這個時間來洗手間。
系統:誰叫你上個洗手間都要卡點上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在教室里奮筆疾書的風依舊看了眼那個空著的位置,若有所思。
老師也是詢問了幾句云不知的去向,就讓大家先安心考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