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系統偏不。
云不知也就放棄了,她倒要看看狗蛋又出什么幺蛾子。
系統:我也要給我爸爸一次機會啊,要不你們怎么晾晾醬醬啊。
不多久,班主任就急匆匆的過來了。
云不知理所當然的獲救了。
因為情況特殊,已經過去四十分鐘的考試,云不知依舊能穩穩當當地坐在教室里考試。
晚自習上課的時候,云不知經過柳詩月的課桌邊,吳皓天出去打球還沒有來。
柳詩月邊上的位置是空著的。
她毫無顧忌的拉了凳子坐在她的邊上。
柳詩月把手里的數學習題往邊上放了放,一臉笑意的問道,“云不知同學,你是想請教作業嗎?”
眾所周知,云不知之前的成績都是墊底的。
說句不好聽的話,班級里每個人都有資格給她輔導作業。
何況是氣運之女,她成績本來就不錯。
家境好,長得好,成績好的柳詩月,她向來是班里眾星捧月的對象。
其實她私下里問過吳皓天了,吳皓天信誓旦旦的說,他沒有說過讓云不知要考墊底之類的話。
那么云不知說那樣的話,可能是想和吳皓天卷土重來。
甚至夸大其詞來引起吳浩天的注意。
哼·····
真是不要臉。
云不知瞟了一眼柳詩月手里的黃岡試卷,確實做的像模像樣。
而且字寫得也不錯。
氣運之女還是那個氣運之女。
“你知道今天是誰把我鎖在洗手間的吧?”
柳詩月聞言手抖了一下,順勢伸手把試卷撫平,姹紫嫣然的笑道,“云不知同學飯可以亂吃,可話不能亂說。”
“我要是知道你給哪個不長眼的反鎖在洗手間里,我一定會告訴老師的,絕對不會讓你錯過考試的。”
氣運之女回答的話,無懈可擊。
云不知伸手撩了下,從耳際滑下的秀發,目光張揚的打量著安安靜靜的氣運之女。
半晌道,“我這人沒什么優點,最大的優點就是記仇···恩···睚眥必報的那種。”
說著云不知起身,搖曳著纖纖細腰走了。
周圍有幾個男同學望了云知一眼又開始竊竊私語了。
“以前還真沒有發現云不知居然這么漂亮。”
“對啊,我看不僅班花要改選了,連校花怕都要易主了。”
氣運之女雖然一直低著頭奮筆疾書,但是他們的對話卻一字不漏的進了她的耳朵。
她手里的筆緊緊的握。
從小學到高中,她都是以班花、校花自居。
男生對他一直是殷勤有加的。
想不到抬頭挺胸走路后的云不知,居然輕而易舉的奪走這一切。
可她剛確實什么也沒有做,但怎么看起來就天真無邪還自帶風情萬種。
有那么一剎那,她都為之愣神。
怎么可以這樣?
很快上課鈴聲響了起來。
云不知回到位置上,從寬大的校服口袋里拿出幾塊真空包裝的雞蛋糕遞給風依舊。
“我能繼續考試多虧你足智多謀,這是給你的謝禮。”
風依舊沒有接過。
雖然他功不可沒。
可他不是奔著這幾塊糕點來的。
他是想看云不知的笑話。
那個賭注,他也覺得可笑。
想考第一名?
簡直是癡人說夢。
如果當時他沒有去找老師的話,云不知可能會因為遲到的時間太久而不能繼續考試。
甚至會傳出不好的風云風語。
所以,他花十塊錢請保潔阿姨去教室找老師來解救云不知,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一舉兩得。
讓他自己去女生廁所打開門,那是最笨的辦法。
他不會因為想看人家笑話,而惹禍上身。
“你是怎么知道我給困在洗手間里的?”云不知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