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沒有等他。
當下就有些不高興了。
都說柳詩月的家庭條件尚可,父母都是開大公司的。
可是每次都是吃飯也好,買零食也好。
都是吳皓天大包大攬的付錢,柳詩月從來沒有主動分擔過一次。
能博美人一笑,他也覺得物有所值,心甘情愿,樂此不疲。
之前不覺得有什么負擔,是因為云不知每個星期的零花錢都如數上交給他。
如今別說從云不知那掏出一分錢了,就是拿粒瓜子都困難。
所以這段時間,吳皓天也是捉襟見肘。
可偏偏還有口難言,他總不能和柳詩月說,你自己去買單吧,我如今也囊中羞澀了。
柳詩月是這個學校的校花,想討好她的男生比比兼是。
他自然要打腫臉充胖子。
看來這幾天要好好敲打一下云不知了。
吳皓天付好錢跑過了出去,“詩月你怎么先出來了?你出來也不和我說一聲啊?”
雖然語氣有些責備,但到底還是放軟了聲音。
柳詩月是個高高在上的女神,就應該給人小心翼翼的捧著。
不像那個逆來順受的云不知。
不高興了就可以把她踩幾腳,罵幾句。
回頭她還會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賠禮道歉。
人有的時候,因為自己的態度和為人處世也是給人區別對待,從而分了三六九等。
而云不知以前的一再容忍,導致吳浩天覺得她就是任人踩踏,不值一提的。
所以,寬容和愛也是要留給講道理的和懂得感恩的人。
柳詩月目光投向遠方,里面盛滿了落寞。
其實,這個年紀的少男少女都有一些英雄情結。
都幻想著一個陽光帥氣的男人可以騎著高頭大馬為自己保駕護航。
之前柳詩月覺得吳皓天很好。
能說會道而且察言觀色也不錯,長得好,成績也好。
班里的女生哪個對他沒有個小心思。
可剛看風依舊干凈利落的出手,那個身影如同一道光一樣,在她青春期的心房點亮了。
她居然心猿意馬了。
柳詩月有些懊惱的把零食砸在吳皓天的身上,嘟著嘴巴,一臉的不高興:“浩天哥哥,如果遇到壞人你會怎么樣做?”
“壞人?現在是文明社會安全的很呢,詩月你是不是考試壓力太大了,所以胡思亂想了。”
吳皓天給砸的莫名其妙。
剛在小店里不是有說有笑的。
怎么就一會兒工夫就問這些似是而非的問題。
女人簡直是不可理喻。
可又不能明說。
女神和女人不一樣。
女神柳詩月就應該處處小心,討好。
女人云不知可以揮之即來呼之即去。
吳浩天一時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