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見了冷何年的廬山真面目外,他就認定是自己的親孫子。
他這一輩子就認定清許一個女人。
這個孫子簡直和年輕時的清許一模一樣。
老管家笑了下:“也不知道這丫頭哪里就入你眼緣了。”
老管家雖然覺得江月確實有些姿色,人也是實誠,但是這些也不足以,讓冷老爺如此刮目相看的。
這也是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甚至如果認真的話,還配不上冷何年呢。
“丫頭哪哪都好,我要回去督促冷何年那小子加把勁了。”
老管家:啊····
昨晚我們都在花園里聽風聽雨了兩小時。
腿都麻了。
這還不叫努力?
老管家開始懷疑自己的身體素質了。
江月到了寢室,鋪好床鋪,寢室也沒有其他人來,
她只好先去領飯卡之類的東西。
剛到樓下就“偶遇”了迎面走來的冷何年。
雖然那家伙帶著墨鏡,但是三十八米的氣場,依舊讓江月感到惶恐不安。
她想裝成不認識,擦肩而過。
“嗯!”冷何年輕哼了一聲。
識相的江月求生欲很強的,立刻湊過去,笑成一朵花道“冷總,好巧,這也能遇到?”
“不巧,我就是專門來等你的。”
他嗓音低沉,溫柔中帶著深情。
剛若不是估計老爺子,江月上樓的時候,他就想沖出來了。
江月聽到她的話,臉上滾燙。
她別過臉,內心腹誹。
這般深情款款說等她的樣子,像極了——撩妹。
這種撩的活,不是一直是她這個禍國殃民的妖精干得事嗎?
怎么給人反客為主了。
多少還是···有些不適應的。
冷何年的眸光從她臉上一掠而過,低沉著聲音“你跟我來。”
“我可以拒絕么?我還要去領飯卡呢。”
“不要夫人操心,我已經幫你領好了,錢也充好了。”冷何年淡淡的說道。
“你該不會是沖了一百萬到我飯卡里吧?”江月瞪大眼睛的問道。
冷何年這才停住了腳步,回頭笑道:“夫人莫是在暗示我?”
“不,不,”江月雙手拼命的搖擺著,然后指著自己的腦袋:“我是怕你這里有問題。”
冷何年大笑道:“我還以為夫人打算在這次一輩子的食堂呢。”
他伸手拉過木訥的江月走到這個學校一顆梧桐樹下。
倒一路上都靜如處子,就算到了這顆枝繁葉茂的梧桐樹下也還是一言不發。
期間江月也抬頭看了,但好像沒有看出不尋常之處。
她有些懵。
這原劇情里沒有。
“你帶我來這里干嘛?該不會就看這棵其貌不揚的梧桐樹吧。”江月不解。
這種行道樹在帝都隨處可見,并不算稀奇。
冷何年默不作聲的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找照片遞給她。
江月有些疑惑的接過來看,照片里有個五六歲的小孩子吃力的在種一顆梧桐樹。
那梧桐樹當時只比這小孩高一點點。
那小孩眉眼間像極了---冷何年。
“你種的?”雖然顯而易見,但她還是多問了一句。
“恩,看看照片的背后還有字。”
江月看他認真的臉,還是乖巧地翻過去一看,上面的字跡已經有些模糊了,但依稀可辯。
“今種梧桐,他日欲引鳳來兮。”江月很有節奏感的念了出來。
“小月月,你就是我要迎接的那個鳳。”
冷何年的眼睛亮晶晶的,里面都是浩瀚星辰。
可最終倒影成江月的樣子。
“可我···還想看看秦鎮出丑。”江月有自己的打算。
“那是自然,我樂意奉陪。”冷何年笑道。
“言希她回來了····”冷何年和江月異口同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