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冷家幾乎可以……只手遮天。
這個教學樓的陽臺上居然別有洞天,中間的位置有個小小的建筑,可以遮風擋雨,甚至里面還有一個小桌子,兩把小椅子。
而且看似有人經常打掃,幾乎一塵不染。
“夫人請坐。”冷何年非常紳士的做了個請的動作。
江月自然也沒有別扭,大大咧咧的坐在藤椅上,看來穿運動服也不是一無是處啊。
至少坐姿和走路可以無所顧忌一些,不需要和穿裙子一樣謹小慎微。
“月月,你喜歡這里嗎?”冷何年說著,用手指指著玻璃屋頂上的藍天。
江月也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去。
蔚藍色的天空之上,藍紫色的云層堆積,隨風流動。
遠處此起彼伏的山丘看著廣袤無邊,哪怕是在這小小的玻璃房子里一眼望去。
依舊能給人蒼茫無垠的感覺。
因著這座教學樓所處的位置得天獨厚,那火紅的夕陽,剛剛脫出一身月白色的衣裳,換上霞光萬丈的禮服。
那禮服散發出來的光芒灑灑洋洋落在山丘上,落在地平線上,落在天和地的之間。
甚至江月都可以看到天地相接的位置。
是一線魚肚白,云后透出明亮的橙黃色,將云層鍍上了一層暖光。
地面之上,夕陽開出的花,緩緩旋轉!
難以言喻的美麗和圣潔居然就在眼前擴散開來!
原先在三界吊兒郎當的江月也微微屏住呼吸:“這個地方真美。”
看來主神爸爸歷劫都是有福利的。
哪里和她一樣一出場就是蓬頭垢面的。
“你要是喜歡,我以后經常帶你來這里。”冷何年聽到江月的話,還是很開心的。
“這里帝都最美的風景,它可以把帝都的美和天地間的美表現地淋漓盡致。”
說著冷何年站了起來,輕輕拉著江月的手:“你看帝都這邊是無盡的繁華,那邊是清冷的鳥叫,它們相映成趣、得天獨厚。”
“確實是這樣。”江月笑道。
可光看風景多么無趣啊。
眼前的人就是秀色可餐的。
她偷偷的別過頭,那個距離,剛好稍稍一轉頭就碰到了冷何年的下巴。
可冷何年卻從剛才的位置,悄悄的走了兩步,和江月并肩站定。
指著他們正前方那稍微矮一點的教學樓,笑道:“以后你就在那座教學樓上課,我之前也是在那里上課的。”
“哦”江月笑道。
如果不是氣運之女從中作梗,其實主神爸爸也不會落魄到給秦家人圍攻落得那個下場。
“你好像很不開心?”冷何年有些緊張的問道。
“沒有。”江月輕輕吐出一口氣。
她其實是在想怎么樣報仇比較好。
“那你就是在想婚期的事?放心這些為夫都會安排好的,你不要著急。”冷何年調侃著問道。
在他看來,江月剛才的忐忑一定是害怕,他們的婚姻有什么變故。
可他不是個見異思遷的人。
江水下個月就要嫁入秦家了,她這個做姐姐的婚期自然也要盡快的安排上的。
要不豪門之間的閑言碎語是免不了的。
雖然冷何年不在乎,但是他不能保證眼前的女人也不在乎。
“對不起,我讓你擔心了。”冷何年在江月的手心里輕輕的劃動著輕柔地說道。
江月白了眼,故意慌亂地抽回了手。
有人在你的手心里打圈圈,就是在給你某種暗示。
還是···那種···暗示。
“你知道打圈的含義?”冷何年有些不滿的皺著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