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她的身上有什么臟東西,或者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樣。
“可他畢竟是姐姐的未婚夫,以后姐姐還是要嫁給他的,姐姐怎么可以這么說呢。”盛芳咬著牙說道。
她必須裝糊涂。
一個沐相知不足為懼,可是不能在謝遠近面前丟了臉。
“未婚夫那又怎么樣,我不是照樣嫌臟,再說了,我那個未婚夫都給人弄壞了,我可不愿意拿錢去修修補補。”沐相知不以為然道。
“姐姐···你怎么可以那么說沈浪哥哥呢。”氣運之女義憤填膺。
她那樣罵沈浪,其實也是間接的罵她。
“那妹妹…你覺得我應該怎么說呢?都說子不嫌母丑,比起妹妹嫌棄自己的親生父親。
我這還只是嫌棄未婚夫,在妹妹面前,簡直是大巫見小巫,不值一提啊。”沐相知步步緊逼道。
“姐姐我們好久沒有看煙花了,不知道妹姐姐是不是依舊記得煙花的樣子。”盛芳轉移了個話題,認真地說道。
自從要響應環境保護,帝都其實明面上是禁止在鬧市里放煙花的。
富豪們為了面子,也是做足了功課。
盛芳雖然聽沐母提起過那個親生父親。
雖然長得人模狗樣的,可是個十足的“小白臉”,除了帥,其他就一無是處了。
她以后是要嫁入豪門的,怎么可以有那樣一貧如洗,靠女人養的父親呢。
就那樣的爸爸找回來,給他供他吃喝,給他養老送終嗎?
顯然,氣運之女是不愿意的。
“相知你想看煙花?”謝遠近冷不丁的問道。
如果她想看煙花的話,他總是有辦法讓她如愿以償的。
“煙花?”沐相知輕輕的抬手,漫不經心的撩上額頭那一縷秀發,頓了片刻。
再美的煙花,哪里抵得過漫天飛舞的流星。
那星星點點的美麗,如同發了光的美好,在身邊炸開了花。
她和他相互依偎著。
地久天長的星河里,好像就只有他們兩個人。
可這片段只是在沐相知的腦海里一閃而過,快得風馳電逝,根本來不及細品。
肯定和那缺少的記憶有關,哪個王八蛋這么缺德,居然敢把注意打到她頭上。
曲星辰氣得咬牙切齒。
見盛芳沒有說話,沐相知轉過身,笑著繼續說道:“我記得很小的時候,爸爸就在這棵芙蓉樹下放了一個大煙花。
那煙花在天上炸開之后五顏六色的,記得爸爸那年放的是一朵緩緩盛開的玫瑰花,真的很美。”
氣運之女翻翻白眼,什么爸爸帶著她們放煙花,那煙花明明是沐慶凌給她買的。
沐相知當時只是順道有煙花看。
想不到,如今從她嘴里就成了這樣。
可她卻啞口無言。
當然沐相知也是在打擊氣運之女,她也肯定盛芳不敢說自己鳩占鵲巢。
畢竟是又當又立的東西,還當著謝遠近的面子。
氣運之女也是要面子的。
聽了沐相知的話,盛芳一臉不悅,挑了挑眉頭,轉向謝遠近笑道:“難得姐姐還記得,那時候我說喜歡玫瑰的煙花,想不到姑姑和姑父就費盡心機的去弄來了。”
“當時可把我給感動的,我和姐姐都好開心啊,那玫瑰在天空中開得美麗,先是花蕾再是慢慢的盛開。”盛芳手舞足蹈的歡呼著。
“那這么說,你姑姑、姑父待你極好了,甚至都超過沐相知,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謝遠近認真的說道。
這····
盛芳小臉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