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看來,他是真正衣錦還鄉,與人和善,出手大方。
村里有幾個人也堪堪做了城里的上門女婿。
可哪里有他過得那般活色生香。
還有家有財有妻有子。
他從來沒有把蘇垂柳當成自己的后繼之人。
他一定要讓那財產姓王。
這些年,他處心積慮,步步為營,眼看就要功成名就了。
“她知道又能怎么樣?本來想把你的表姐嫁入莫家的。”
想不到莫家老太太居然是個認死理的。
但是既然這個掃把星已經嫁過去。
勢必也要讓莫家拿出點誠意才好。
所以,自從蘇垂柳嫁入莫家后,蘇母就隔三差五給她打感情牌。
無奈原主已經給他們養得扶不上墻了。
除了嚶嚶的哭泣外。
其他實質性的問題,一件都解決不了,
更氣人的是,本來蘇母想讓她的侄女故伎重演,勾搭上莫君飲。
可成親至今,別說帶莫君飲回來吃團圓飯了。
甚至她自己都沒見上莫君飲本人。
真是個沒用的。
蘇母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每天都打電話指桑罵槐。
如果原主不堪其擾關機了的話。
蘇母就會把潑婦的性格發揮的淋漓盡致。
不管原主在哪里,她都能準確無誤的找到。
然后不顧眾人的目光,把原主從頭發絲到腳趾甲都罵一頓。
天長地久,原主越加的懷疑自己了。
而且因為從小生活環境的影響,她一個可以傾訴的對象都沒有。
久而久之,這副身體也就每況日下了。
就算后來曲星辰接管了這具身體,依舊是差強人意。
“媽媽,他真的能聽我們的話嗎?”王登問道。
之前蘇垂柳總是一副任勞任怨的樣子,幾乎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可是這幾個月好像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不僅不回電話,短信了,甚至連平日里的見面,她都不來。
簡直是無法無天。
他們這才下了重金收買照顧蘇垂柳飲食起居的保姆。
給她點顏色看看。
這次有剛才暈倒的一幕。
空間里的系統,冷冷的吃著瓜。
如果不是那位閑太無聊了,就你們這些雕蟲小技,可都是她玩剩下的。
蘇垂柳猛地睜開眼睛,從床上慢悠悠的坐了起來。
“你們兩個又在密謀什么?”聲音不徐不疾,好似在問毫不相關的事情。
蘇母莫名有些心煩意亂,冷著臉道:“你個死丫頭,我們好心好意來給你付醫藥費,你居然這么不識好歹?”
“那不也是我把聘禮和每個月的莫家給的補給都給你們了。”少女輕輕的咬著唇瓣,輕飄飄的說道。
“你?”蘇母不由怒火攻心。
“難道不是嗎?”蘇垂柳周身的氣息一凜,那雙深不見底的鳳眸便如同刀子一樣,狠狠的插在蘇母的臉上。
“你···別不識好歹。”有些喪失理智的蘇母高高揚起手掌。
王登那雙眼睛也如同淬了毒一樣,惡狠狠的盯著蘇垂柳。
要不是她還在的話。
他就是蘇家唯一的繼承人。
而蘇家集團也可以更名換姓了。
蘇垂柳把目光落在王登的身上,原以為是個姐妹爭奪霸總的戲碼。
想不到這個居然不是妹妹而是弟弟。
那么好戲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