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垂柳掏出手機,懶洋洋的給莫君飲打了電話,順便讓他來付錢和接她出院。
莫君飲居然滿口答應了。
蘇母隱晦的看了幾眼她,又裝模作樣寒暄幾句,這才提出離開。
蘇垂柳雖然理直氣壯的打這個電話。
當然也不真的指望霸道總裁會親力親為。
果不所料,來接她是管家。
管家恭恭敬敬,按部就班的處理好出院事宜,然后又安排蘇垂柳上車回莫家別墅。
有條不絮,按部就班。
偌大的房車安靜的出奇。
蘇垂柳漫不經心的盯著窗外緩緩后退的風景,“管家,你可知道云沫?”
因為系統一直埋頭苦干找它的主神爸爸。
很多劇情無法傳輸。
她只能靠猜····
管家聞言,依舊專心致志的開著車,聲音好似機器人一樣,標準的普通話,卻毫無感情:“少爺的事情,我從不過問。”
相當于問了等于白問?
蘇垂柳心中一涼,下意識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看來莫君飲已經交代過了。”
管家未置可否,依舊老持慎重的開著房車。
他倒不是刻意針對她,只是性格使然,他在外從不透露莫家的只言片語。
莫家別墅里。
莫老太太不停的用拐杖敲打著地面,痛心疾首道:“你知道我們莫家,為什么能在云城屹立百年不到嗎?”
“知道。”莫君飲垂頭喪氣的回答著,那聲音低沉且有磁性。
“既然你也是牢記家規的,怎么能去見云沫呢?”莫老太太把包廂的預約單狠狠的拍在茶幾上。
“云沫是孫兒的舊友,她這次回國,我們也是許久不見。
孫兒為她接風洗塵,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我們并沒有逾越,是不是誰在奶奶耳邊亂嚼舌根了?”莫君飲的太陽穴突突的跳著,又不得不小心的應付著。
莫老太太不依不饒坐在莫君飲的對面,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氣勢。
他自幼是個果斷的人,唯獨云沫這件事上,讓她憂心忡忡。
不是覺得云家不好,而是每次見云家丫頭,總有奇奇怪怪的感覺。
她深深的嘆了口氣:“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既然你也答應奶奶迎娶了蘇家那丫頭,你就應該言出必行。”
“可····”莫君飲最終還是偃旗息鼓了。
莫家和蘇家當年的淵源,是白紙黑字寫在莫家族譜上的。
再說了自己的奶奶,和蘇家奶奶還是難得的帕交,兩個人一起經歷了不少的風風雨雨。
感情甚篤。
當年蘇奶奶去世的時候,蘇垂柳尚在襁褓里,她就拉著莫奶奶的手道:“以后我這孫女就拜托給你了。”
莫奶奶想起當年的事情,依舊唏噓不已,她若有所思道:“你也知道蘇家那丫頭,如今過得艱難,不是我不想出手幫她,只是那丫頭已經給蘇家養廢了。”
“既然她不想要回蘇家的一切,我們莫家就讓她做個無憂無慮的媳婦吧。”
隨了她的心愿,莫家又不短吃穿。
其實蘇垂柳剛嫁過來的時候,蘇父并沒有給他準備任何的嫁妝,甚至連莫家送過去的聘禮也是悉數收下。
還鬼鬼祟祟的和莫家說,這場婚姻,可以不公布于眾。
本來莫老太太頗有微詞的。
但是蘇垂柳和莫君飲滿口答應了。
她也只能作罷了。
甚至她試探過蘇家丫頭,要不要以正視聽,可那丫頭置若罔聞,還矢口否認蘇家人的所作所為。
作為莫家自然也就不好插手了。
要不云城的人,一定覺得莫家想鯨吞蠶食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