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瑯瞪眼:這是什么鬼話?他不是覺得女帝不能換男人,而是覺得女帝在帶歪太子妃。
太子妃也是一驚,瞬間緊張起來,死了丈夫,換個男人,那會不會就是太子?
“夫人......呵呵,夫人跟太子怎么認識的?”
鳳執歪頭,笑的惡趣十足:“這個你得問太子殿下,初次見面,他應該印象深刻,一定不會忘記。”
裴瑯磨牙:這是提醒他該殺了她嗎?
太子妃忐忑的看向裴瑯,不敢問,太子這表情太可怕了,看著不像是什么好事啊。
鳳執嗤笑:“太子妃你怕太子啊?”
太子妃捏捏帕子:“以夫為天,妾身自是敬畏太子殿下的。”
鳳執就不想說話了。
等到了皇宮,太子把太子妃留下陪鳳執,自己去給皇后和裴帝請安,他可不敢讓女帝去跟自己父皇母后見禮,他不是怕女帝不配合,而是怕自己母后有危險,然而他不知道,他把太子妃留在鳳執身邊,那才是最危險的事情。
太子妃也沒想到自己竟然能跟這個前幾天恨得牙癢癢的女人坐一起,而且還心平氣和,恩,就是很復雜。
閑來無事,鳳執就主動跟太子妃聊天,其實憋著壞呢。
“太子妃真溫柔,我看太子殿下對你也沒多好,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太子妃:聽著像是挑撥離間,這招數她看多了。
“太子殿下對我挺好的,我們自幼相識訂下婚約,青梅竹馬,成親之后也是相互敬重。”
恩,語氣聽著似乎在炫耀。
鳳執:“你們那個夕鳶公主不是嫁到東興去了嗎?我親戚跟他們家熟,我也見過幾次,你知道夕鳶公主對她丈夫多兇嗎?”
沒有女人不愛聽別人的故事,太子妃立刻來了精神,耳朵都豎起來了。
鳳執很是嫌棄的說到:“她啊,一嫁過去就耍公主脾氣,整天這里不對那里不對,可她長得美啊,那夫君把她當寶一樣捧著,說往東就往東,說往西就往西。”
“兩人一起出門,都是牽著走的,走在大街上,別提多招人眼了,可她夫君就跟牛皮糖似的,黏著就不放。”
“那府里本來也有不少姬妾,結果她一嫁過去,那些女人都成了擺設,獨得專寵,捧在手心里都怕化了。”
“尤其是她有了身孕之后,更是嬌氣,說東興的食物吃不慣,非要吃西弦的,她夫君沒辦法,只能去找女帝,因為女帝那里才有商隊送去的第一批西弦貨物,厚著臉皮去找女帝要賞賜,還挨了一頓打,他還挺樂意。”
“女帝問他,你這么寵著她,一點兒男人的樣子都沒有,不怕把她寵壞了,他說,那是我媳婦,雖然嬌氣、蠻橫、脾氣大了些,但沒辦法啊,只能寵著唄。”
太子妃:......本來是想聽夕鳶過得痛苦好開心一下的,結果卻反過來扎她的心了。
鳳執笑著總結:“我的男人啊,必須是我一個人的,身邊不得有姬妾,多看一眼都不行,對的聽我的、錯的也得聽我的,太子殿下啊......呵......”
這一聲,濃濃的嫌棄,顯然,這是瞧不上太子呢。、
太子妃訕然,她在這里擔心半天,妒火中燒鬧了那么久,結果人家壓根兒就看不上,自己就像是笑話。
“這樣的人,怕是不好找......”
鳳執挑眉:“不好找,但是可以自己馴啊。”
太子妃抬眼:“馴?”
鳳執湊近,神秘兮兮:“這男人就像馬兒,再烈的馬,只要辦法對,哪兒有馴不住的?你就不想太子聽你的、護著你、寵著你、對你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太子妃不敢相信:“這怎么可能?”
鳳執眼珠子一轉:“這樣,我回去給你寫個本子,保準讓你把太子拿捏得死死的,一千兩金子,不貴。”
太子妃瞪大眼,還要金子,她懷疑這姑娘是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