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叫我小朋友。”
他明明對她不是小朋友喜歡媽媽的喜歡，得趕緊把季姐對他的定位板正過來。
季昭沉默了。
重點是這個嗎？
她初衷是想逗他來著，一般都會先解釋此“喜歡”非彼“喜歡”吧？
“行行行不叫你小朋友。”她想了想，“以后叫你小衍怎么樣？”
一陣緘默，季昭差點以為手機沒信號了。
“嗯。”小衍停頓了會兒，別扭地說，“季姐你想怎么叫都可以，除了小朋友。”
季昭倏地意識到什么。
他是害羞了嗎？
她試探地喊他：“小衍。”
“我在。”對方低低地回應她。
光聽聲音她判斷不出來，只得放棄：“我這兩天在給粉絲寄禮物，你的會送到基地，到了記得去拿。”
溫景衍淡淡地：“好，謝謝季姐。”
原來是收貨地址暴露了他。
“說起來小衍你有什么特別想看的游戲嗎？”季昭隨口問道，“之前的游戲剛好播完了，你想看哪個我下次直播就播哪個。”
“讓，讓我定嗎？”溫景衍又錯愕又驚喜地問。
“嗯。”
“那。”溫景衍小心翼翼地問，“輪回死亡線可以嗎？”
季昭回憶：“那是好老的游戲了……可以啊，我今天把它先下載下來，到時候就播它了。”
溫景衍激動地加重呼吸聲：“我一定會來看的。”
就算減少睡眠時間提前起來訓練也不會缺席直播。
“我記住了啊，你要不來我讓小愛把你拖進黑名單。”季昭涼涼地嚇唬他。
小衍拼命搖頭，哪怕季姐看不到：“不會不來。”
季昭聽他語氣嚴肅，笑道：“我開玩笑的，你還是優先訓練和睡眠吧，沒時間就看直播回放。我是想不出玩什么了才問問你的建議，不是專門播給你一個人看的哦。”
溫景衍聽懂她的意思，心底一片柔軟。
“知道了季姐。”
季昭輕輕地踢了一下桌腳：“行，那我掛了。”
掛完電話溫景衍用手背蹭了蹭自己發燙的臉。
不僅有禮物拿、能看到喜歡的游戲實況，季姐還叫他小衍……簡直人生高光！
做季姐的粉絲太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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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盧戚選擇的方案，季昭提前一周給項時宣請假帶他去拍雜志封面。
第一套是西裝革履，要求是翹腿坐在黑皮沙發上，模仿成熟禁yu的霸總。
第二套是花襯衫配牛仔褲，模仿扯領子的邪氣男孩。
項時宣第一次拍這種風格的雜志，動作和神態總是不對勁，攝像師讓他休息調整，身心俱疲地去找季昭。
“這孩子一看就是乖乖男，你們是怎么想的給他接這種活？”
“不好意思啊小祝。他習慣的是最大眾的風格，我們想讓他突破自己的舒適區。”季昭抱歉地笑笑，“看這情況要折騰你一天了，回去我讓他們給你調兩天休。”
“調休什么的——”攝像師小祝神秘兮兮地湊過來，“你真的能辦到嗎？”
季昭和他對視，用同樣的音量：“用鈔能力就能辦到。”
小祝恍惚地感慨：“看來這單子季明就不是蹦著錢而來，真正的目的是想投資藝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