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村里的糾紛一般不好處理,村委會之前不調和矛盾也是有復雜原因的,和柳盈盈的爺爺輩的矛盾,以及柳承業一輩兄弟間的矛盾有關。
陳有信沒興趣知道細節,他干脆走出去,檢查地面上的石塊。
呵呵噠,什么垃圾石材啊,最低級的那種,就這堆垃圾還賣18萬8一個,純粹是賺柳德旺這種傻帽礦老板的錢。
“小哥,把挖掘機放下來吧。”
“兄弟你別這樣,我們擔保,絕對不亂來,我們讓德旺叔好好說話可以不?”
“大過年的別搞這些嚇人的事啊,小兄弟你先停手行不行?”
附近幾個鄰居和老爺子大著膽子過來勸說,治保主任和制服人員也在幫腔做擔保,大過年的別見紅,這件事一定要和平解決。
“行,大可,放下來。”
陳有信揮揮手,石大可操作吊臂,將挖掘機移回來,取消鐘擺模式,再將挖掘機送到另外的地方。
躲在二樓陽臺后的柳德旺見自己安全了,立刻冒頭,指著這邊瘋狂叫囂著,破音喊出來:“我出100萬弄死這個小子!”
臥槽!
現場喧嘩叫罵起來,治保主任和幾個鄰居的臉都紅了,紛紛叫罵柳德旺不是個東西。
陳有信就知道柳德旺是茅坑里的石頭,笑呵呵地看著這群人被啪啪打臉。
他揮揮手,讓石大可下車跟他和石泰龍站一起,至于石蜜思和石樂志,兩人都各有任務躲了起來。
柳德旺站在陽臺罵街,下面治安主任走過廢石殘骸指著他對罵,制服人員無奈高聲喊著:“誰敢動手我抓誰!”
但是,某些地方的民風就是以兇悍著稱,經常有整村整村的操家伙,幾十上百人打群架,細節不能提。
柳家這邊的民風也很兇悍,窮山惡水出刁民嘛,為了生存,幾百年來這里的人都很拼,柳德旺這種暴發戶礦老板嘗到甜頭后,一家人更是崇尚武力。
柳德旺的兩個兒子剛剛在別的地方打牌,趕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挖掘機吊起來,擔心挖掘機砸到自己家,糾集了一幫人沒敢上,全都隱忍在人群外。
現在看到威脅解除,聽見柳德旺這么一煽動,他們哪里還忍得住,嗷嗷叫著拿起鐵棍就沖了過來。
打架有訣竅,在制服人員在場的情況下,絕對不能傷人。
既然陳有信故意用吊車把自家院子砸了,那他們也要以牙還牙,把這小子的東西全部毀掉!
“砸了他的車!”
柳德旺的大兒子叫囂著,帶頭沖向面包車。
哐哐哐!
砰砰砰!
面包車的窗戶被砸爛,車門被砸扁,這車陳有信只改過三大件,只能看著被砸。
這邊治保主任和制服人員拼命攔著對方,另一個兒子不解氣,帶著四個小年輕,舉著鐵棍沖進柳盈盈家的小院,對著奔馳砸起來。
塞伯坦機器人好歹也是高級生命體,這還能讓他們得逞?
砰砰砰!
鋼管和鐵棍砸在奔馳上,只留下一點油漆破壞的白點,一點損傷都沒有。
柳德旺的二兒子跳上引擎蓋,高高舉起鋼管,用力砸向玻璃。
哐!
鋼管反彈回來,直接把自己的腦門砸出一個大包,二兒子暈暈乎乎噗通摔倒在擋風玻璃處,自己把自己砸暈了,擋風玻璃連個印子都沒有!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