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岸有些自命不凡,再加上他從別人那里知道了陸靳川的這段往事,于是覺得自己智商比陸靳川高。既然這樣,他為什么要苦哈哈的研究數學,為什么不去做生意賺大錢?
陸靳川能掌握那么龐大的集團,他不能嗎?
張岸跟幾個朋友建立了快搭APP,買化妝品,買衣服…專門賺女人的錢。
如今快搭公司要上市了,張岸年紀才二十三,很多人都好這位商界新貴。
柳管家細思極恐,冒死勸諫道:“家主,難道您要資助云黛嗎?張岸可是活生生的例子啊,有些人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家主您可不能犯同樣的錯啊!”
陸靳川:“有些人撕開是爛棉花,有些人切開是金玉。她是蒙塵的珍珠,張岸是黑心小棉襖,人和人不一樣。”
沒有他在背后保駕護航,張岸早就被人吃的不吐骨頭了,哪里有今天的風光。
快搭APP,最大的股東不是張岸,而是匿名投資的陸靳川。
陸靳川之所以放任張岸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搞事情,一直忍著沒教訓這個混賬玩意,是為了日后讓張岸栽一個大跟頭。
陸二爺的血是紅的,心腸是黑的。
他唯一的憐憫,也用在了某個小孩身上。
對旁人,他是再也分不出一絲了。
云黛是直到吃晚飯才睡醒。
她看著色香味俱全的菜品,心中竟然有一絲絲愧疚。
她應該在廚房顛勺,而不是坐在這里享受。
光拿錢不辦事,有點心虛啊。
陸靳川:“不合胃口?”
云黛:“沒有,大廚做的飯菜很好吃。”
陸靳川輕嗤:“這才是人吃的東西,你上次炒的是什么玩意,簡直就是謀殺人的毒藥。”
云黛正想回懟他,就看到陸靳川捂著腹部,一臉痛苦的表情。
安定藥的副作用發作了吧。
柳管家忙道:“家主,我這就叫私人醫生過來!”
陸靳川冷呵:“別大驚小怪,我就是胃口不好,吃不下東西。”
云黛放下碗筷,說:“這些菜你都不能吃,那我去給你煲個湯吧,藥膳能養胃。”
陸靳川抬了抬下巴,悶哼了一聲。
柳管家覺得云黛這孩子還不錯,不是光圖享受,不付出的那種人。
既然這樣,家主想養就養吧。
大不了再養出一頭白眼狼。
陸家也不差這點養狼的錢。
話說,英俊和瀟灑跑去哪里了,怎么還不回來了?
柳管家對它們是又恨又愛,這么幾天不見,甚至思念,于是出去找了一圈。
把它們平時藏身的地方查了個遍,發現根本就沒有狗子!
柳管家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連忙回到餐廳,“家主,英俊和瀟灑失蹤了!會不會有狗販子把它們捉走了啊!”
陸靳川蹙眉,心中感覺不妙。
英俊和瀟灑不是第一次離家出走了。
它們有時候去后邊的山林里窩著,當幾天野狗。
有時候輕車熟路的去祁圣安家,或者穆洛封家打秋風,亦或者躲在陸家某個角落玩躲貓貓。
但頑劣如它們,從來沒有超過三天不出現。
陸靳川立馬調動大量的人去尋找兩條狼狗。
云黛坐在客廳里吃水果,看著他們忙忙碌碌,兩個小時都沒有好消息傳過來。
陸靳川心里有些著急,腹部又開始隱隱作痛。
云黛放下啃了半塊的哈密瓜,站起身說:“我幫你們找吧。”
陸靳川看著她,眸子黑亮懾人。
柳管家懵逼的問:“你怎么幫我們找?”
云黛抬起手,點了點自己的腦袋,“當然是用這里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