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黛:“…我不想要那個什么白玉烏眼丸。”
陸靳川不嫌事大的說:“可是我想要。”
云黛:“他們都想要,你就不怕沒命拿嗎?”
陸靳川勾著殷紅的薄唇,下壓的鳳眸閃過暗光:“總要有一個人得到它,你為什么覺得那個人不會是我呢。”
云黛想翻白眼,心道:你一個普通人,即使有錢買到白玉烏眼丸,也沒有本事留住它啊。
陸靳川瞧她一臉憂愁,低啞的嗓音笑了幾聲,這次好心跟她解釋道:“如果它真的很危險,那我就遠遠地看著,絕對不碰。”
云黛哼了一聲:“色字頭上一把刀,利字旁邊也有一把刀,希望你能記住自己說的話,不然我和龍特助就要抬著你出去了。”
陸靳川挑了挑長眉,一言難盡的看著她:“你怎么不說點好聽的,總是詛咒爺干什么。爺能倒霉了,對你有什么好處。”
云黛狐疑的看著他,這男人笑的一臉妖孽,勾的毒仙兒都不看羅鳴鳳,專門盯著他看了。
柳管家說過,他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情。
難道陸靳川真的有本事,從這群奇人異士手中奪走白玉烏眼丸?
云黛雙手環胸,整暇以待的看著陸靳川,看他能作出什么妖來。
龍特助看著眼前膠著的場面,心中忐忑不已:“二爺,您真的要跟他們合作嗎?”
陸靳川瞇著一雙老謀深算的狐貍眼:“再看吧。”
盧勇:“陸家主,這是我們之間的私人恩怨,你可不能尋找幫手,這不是男子漢大丈夫的做派!”
陸靳川看都沒看他一眼:“我欺負你,還用別人幫忙?你們幫派欺負老弱病友的時候,怎么不提男子漢大丈夫?自己本是小人,裝什么清高君子。”
盧勇氣的臉紅耳赤:“欺人太甚,真是欺人太甚!”
陸靳川冷笑:“你我的恩怨,就在今晚了結。現在說這些廢話有什么用,等會兒生死擂臺見。”
盧勇:“好,好得很!我倒要看看陸家的家主除了做生意外,打架是不是一把好手!瞧你一身細皮嫩肉,可別被我一拳打死了哈哈哈哈哈…”
毒仙兒覺得這個莽漢真是沒眼看,“盧勇,你跟陸家主之間有什么恩怨?”
盧勇怒氣橫生,眼睛瞪得比銅鈴還要大:“這話說起來可就長了。我們天虎幫以前跟陸家生意上多有來往,有次陸靳川讓我走水路護送一個盒子。誰知道貨物即將裝船的時候,檢察院的人突然來了,他們查出船上有‘白面’,我十幾個兄弟被捉了進去,全部被判了死刑,其中就有我的親弟弟。我跟陸靳川的仇,不共戴天!”
云黛看向陸靳川,沒想到他們兩個這么有淵源。
陸靳川神情淡然,不緊不慢的說:“我只讓你幫我押送一個盒子,那白面是你自己的貨。你想利用我的渠道走私,怎么還敢怪在我的頭上?”
盧勇憤怒的反駁:“我事先跟你說過,要借用你的渠道運輸東西,你答應我了!只有你知道我要運東西,不是你給檢察院通風報信,難道是我自己嗎!”
陸靳川撩起眼皮,冷冷的說:“我是答應了,但我可沒答應你運那種禍國殃民的臟東西。”
盧勇急的面紅耳赤,不知道該如何辯解。
雖然這事是他理虧,但他損失了那么多兄弟,其中還有他的親弟弟,陸靳川知道情況后,沒有給天虎幫任何補償。
甚至他求上門,讓陸靳川幫忙撈他弟弟,陸靳川是怎么說的?
“你們自作自受,活該。”
正是這句話惹惱了盧勇,他絕望之下才跟陸靳川翻臉。
毒仙兒:“那這么說來,你們一定要上生死擂臺嘍?”
盧勇:“如果陸家主救出我弟弟,那么我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
陸靳川:“做夢。”
盧勇齜牙咧嘴,氣的心肝疼。
毒仙兒擺弄著自己紅艷艷的指甲,突然朝盧勇媚笑一聲。
盧勇覺得莫名其妙,他剛想坐下,發現肚子疼得要命。
“我…我要去趟廁所!”他邊說邊往外跑。
“我也去趟廁所。”毒仙兒拍了拍羅鳴鳳的臉,“你乖乖的呆在這里,我去去就回。”
她穿著紅色旗袍,踩著紅色高跟鞋,扭著腰一步一步的踩著地板走了出去。
云黛:“我也內急,要去廁所。”
陸靳川:“這地方上廁所不安全,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