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云黛走到了他身邊。
康澤驚訝道:“是你,你叫云,云…”
陸靳川:“她是云黛,你們拍手叫絕的那幅瘦金體,出自她之手,這幅狂草也是我親眼看著她寫的。”
康澤眼皮狂跳,背脊嚇得出汗:“可是,這明明是云盈盈的作品啊!”
榮老爺子瞇了瞇老眼,一切都了然于心,“小澤,聽陸總把話說完。”
陸靳川沉聲道:“這兩幅作品用的紙,是我們陸家的龍紋金紙。我只認識云黛,從不認識什么云盈盈,如果這幅狂草是她寫的,那么她盜取我陸家龍紋金紙,其后果可不是她能夠承受的。”
榮老爺子:“小澤,你真是糊涂,錯把魚目當珍珠!那個云盈盈欺騙了你,你還不趕緊去找人說清楚。”
康澤滿眼復雜的跑出了辦公室。
他知道自己留下來,陸總的怒火肯定會集中在他一個人身上。
他只是一個寫字的,如何能承受陸家家主的怒火。
榮老爺子打量著云黛,嘆了一口氣:“真是后生可畏啊!云大師,我八十壽辰快到了,想求您一幅瘦金體作品。我知道您肯定不差錢,這樣吧,我可以答應幫你辦三件事,這樣可以嗎?”
云黛沒想到竟然有這種好事,但她對榮老爺子一點都不了解。
于是轉頭去看陸靳川。
像個尋求大人意見的小朋友。
陸靳川眼尾上挑,這是他好心情的征兆,男人霸氣的開口道:“你想答應,那就盡管答應,有我這個見證人在,榮老爺子不會耍賴,當然你也不許毀約。”
云黛看向榮老爺子:“好,我答應你。”
榮老爺子樂呵呵的說:“那我去家里準備了,等我把東西備齊了,再請您上門寫字。”
云黛:“沒問題。”
陸靳川站在她身后,看著少女圓圓的腦袋瓜,竟然覺得有點可愛。
他挑起嘴角,惡劣的說:“小財迷,你可賺大了。榮老爺子是只大肥羊,把他倒起來抖一抖,榮華富貴不用愁。”
云黛覺得他在諷刺自己窮,于是反問:“那我把你倒起來抖一抖呢,是不是可以買下一個國度了?”
陸靳川邪氣的挑眉,強健有力的手臂掐著她的腰,把她抱在了桌子上。
男人手臂撐在她身體兩側,邪肆俊美的臉在她眼中放大,低沉磁性的聲線輕嘲道:“你膽子不小,想把我倒起來抖一抖?不如你先從我的禁錮中脫身。”
云黛這才發現,自己被他鎖在了懷里,找不到可以脫身的角度。
她冷靜下來思考,思著思著,發現兩人的姿勢有點…曖昧?
龍特助非常識趣的關上了門。
云黛:不是,你別走,我和他是清白的!
她低聲哼道:“陸先生,你放我下去吧,我還有事。”
好漢不吃眼前虧,該服軟時就服軟,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
陸靳川沒說話,他低頭看懷中的少女,她身上香香甜甜,說話也糯糯嘰嘰的,像個沒斷奶的娃娃。
竟然覺得有點好聞。
他問:“你有什么事?”
云黛:“我要去白家看好戲。”
陸靳川:“我跟你一起去。”
云黛:嗯?
陸靳川:“她們玷污了龍紋金紙,我看看她們的下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