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老爺子,咱們這揚州,哪的體修功法最好呢?”
“揚州?”老頭鬼摸著胡子冷笑道:“揚州武夫實力最強的自然就是金甲巫大人了。”
“金甲?粘桿處的金甲?”
“不然誰還敢自稱金甲?”
老頭鬼覺得這小道士就是在消遣自己,老是拿些大路貨的問題來問自己,簡直是侮辱老鬼的智商,于是自顧自扭過頭去,不再看他。
云無憂也沒在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仔細考慮。
再去那扶搖郡的話,自從自己能靠自己的嘴巴自力更生之后,就沒再被他認真考慮過了。
左右自己一個人也能修煉,何必去那個小宗門當那雞頭?
就為了別人能喊自己一句雞頭哥?
開什么玩笑!
現在又在這老頭鬼這得了些與修煉有關的事情,他就對那扶搖郡更沒考慮過了。
既然提純靈力的功法難尋,那煉體的功法卻是到處都是。
那就煉體!
只要自己皮足夠厚,那存放的靈力就多,到時候自己一樣能靈肉雙修,成為叱咤江湖的一大梟雄!
下定了決心,云無憂也就放松多了,不過既然要煉體,自然不能練那種《金鐘罩》《鐵布衫》什么的大路貨。
怎么也得去粘桿處把那金甲大人的煉體功法搞來一份,正好自己這還有一份粘桿處的臨時工作證,只要自己努努力,將自己的工作轉正,加入粘桿處,豈不就是有了接近他的方法了?
到時候只要自己投其所好,就算他要自己女裝,或者要和自己擊劍……
算了算了,大丈夫九尺之身,當立于天地之間,豈能為了一份功法就如此作踐自己?
云無憂再次捂嘴,“庫庫庫”的笑了起來。
一旁的老頭鬼卻拍了拍他,將其驚醒,而后指了指來時的道路。
只見從中走來了一位身體近乎扭曲,渾身流著鮮血的……男子。
乍一看,簡直比老頭鬼還像個鬼。
來者正是葛寬,獻祭了自己的師弟,又耗光了自己所有的底牌,才將那獅妖斬殺,并且將這一訊息傳給了宗門。
想著自己好不容易來了,怎么也要把那傳承之地找出來,總不可能自己出來一趟,寸功未立,還搭上了一眾師弟。
現在終于找到了這傳承之地,葛寬終于松了口氣。
只是怎么有個那么好看的小道士在這守門?
怎么還有一個會發光的火球。
啊……我死了。
……
烈陽宗。
虛火上人急急忙忙去了祖師堂,將那妖怪與宗門弟子被斬殺的消息傳回。
不多時,只見其架著飛行法器急匆匆離開了宗門,雙拳緊握。本來宗門是準備派別人去的,但他感應到自己最親愛的弟子的命牌破碎之后,就再也忍耐不住了。
“別擔心,寬兒,為師這就來給你報仇。”
……
未知之地。
被狂獅稱作“娘娘”的大妖再次出現在高臺之上,秀眉緊蹙,倒不是因為狂獅的死,而是她擔心是不是被粘桿處盯上了他們,不然為何連損兩名手下。
深呼吸一口,她決定自己出發去看看。
畢竟此事不容小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