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宣松傻了,他怎么也沒想到粘桿處真的來了,還來的是傳說中的小粘桿!
揚州一金甲八大銀甲,換句話說,整個揚州也就只有八名小粘桿。
那種傳說中的人物,今日竟然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待,待下官回去考慮一二,再來給大人答復……”
王宣松臉色變得極其難看,朝云無憂拱了拱手,甚至連道別都沒,就立馬倉皇離去。
沒救了,看著他狼狽出門的模樣。
就這樣的還能當上縣令,也不知道是走了什么狗屎運。
再次內心祈福了一次,祝他膽小如鼠,不敢派兵之后,他便出門而去。
也不敢逼的太急。
一個歸元后期要是狗急了跳墻,自己可就嗝屁了。
可沒想到剛一踏出縣衙的大門,便有一名衙役湊上前來,低聲道:“道長,縣尉大人有請!”
……
揚州粘桿處總部最近發生了好些大事。
其中一個就是消失已久的銀甲空峒子王者歸來,再開“穩字堂”!
收了四名銅甲當做堂口弟子,空留一位。
畢竟按照規矩,每個銀甲都能自行招募五名堂口弟子的。
為此,粘桿處的粘桿們對那四名堂口弟子可是嘲笑了好久。
誰不知道穩字堂又名烏龜堂?
但嘲笑之余更多的還是羨慕,在粘桿處混了那么久的銅甲,誰不想混上個堂口弟子的身份?
而作為穩字堂堂主的空峒子,一出任務幾十年才回來之后,前去跟金甲訴職之后,再沒出門,不知道在搗鼓些什么。
除此之外,還有一事就是從那粘桿處監察院傳出來的。
說揚州僅有的八枚鎮魘印內,有一枚罪孽暴漲,積累的罪孽已經超過了其他七枚的總和。
堪稱歷史之最。
但這消息只在銅甲和各個堂口弟子之內流傳。
畢竟誰也不知道那八名銀甲將自己的那枚鎮魘送給了誰,至于問,敢問的沒興趣知道,有興趣知道的不敢問。
于是那手持鎮魘的“小粘桿”的名聲,在一眾銅甲之中越傳越大。
人人都在猜測他是哪個銀甲的子侄。
更有好事者在粘桿處總部坐莊,欲借機大賺一筆,結果卻被某個不愿意透露姓名的銀甲“不經意”路過,直接一鍋端了。
連那名坐莊的銅甲都被他抓去,替他打掃了好幾天的洞府。
當然,更有一件隱秘之事,只在揚州修士圈的上層流傳。
那就是揚州仙門靈湖山的某個祖師堂嫡傳,向那位名滿揚州的沈七音表達了愛意。
結果不出意外地被拒絕。
單方面失戀的那位嫡傳弟子一氣之下,行走江湖,對外宣傳。
不破分神不回宗!
至于他現在的修為嘛,歸元巔峰,離著分神境還隔了靈臺境整整一個大境界。
于是他某些宗門的敵對弟子,隱隱之中已經籌措著將他從祖師堂除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