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個華國人還看押著?”他拿過后排遞來的熱狗咬了一口,得到助手的答復,點了下頭,看著大廳玻璃門內一行CIA的身影,低聲道:“回去將他們帶去審訊室,他們或許知道一些什么。”
“頭,我們的職權.......”
后排的一個探員還沒說完,副駕的弗雷德一拳砸響車門,車輛行駛當中,他側過臉,臉上全是一片怒容。
“去他媽的職權,狗屎,我現在憋了一肚子火。我要拿到最先的消息,然后在這幫陰陽怪氣的CIA面前燒掉,氣死他們!”
當然,弗雷德說的只是氣話,一直以來三個體系并不和睦,尤其上次李然的事件,他被對方通過關系停職后,這股氣就一直憋著,李然死后,整個人就像處在快要爆發的火山的狀態里,得不到發泄。
警車匯入車流沿著駛去城市某個方向,此時云隙的陽光偏斜,深秋的光芒還有一絲溫熱照在芝加哥警局大樓一面窗戶玻璃,里面的辦公室人聲吵雜沸騰,仿如鬧市一般。
站街的流鶯不爽的翹著大腿嚼著口香糖并排在一起等候錄口供,旁邊的小屋房門打開,一個滿臉淤青的黑人被兩個白人警察推出來,拿了一桿筆塞去對方手里,指著簽名的地方,讓對方簽下。
隨后提拎衣領拖著黑人走去看押室,一片片鐵柵欄后面多是一些城中無賴、混混,有些看著警察走過,拍響鐵欄叫罵吐口水,迎來警棍敲打。
相隔不遠的另一間牢房,四四方方并不寬敞的地位,擠了七八個人,或站立,或坐在貼墻的長椅,聽著正中間蹲在椅上的四個華國青年用著磕磕絆絆的英語,唾沫橫飛的興奮邊說邊比劃。
“跟你們講啊,你們米國的警察實在太暴力了,尤其是黑人兄弟的不公平待遇,你看啊,白人在街上犯事,和黑人在街上犯事明顯差別對待,你們光零元購有什么用?舉牌游行抗議有什么用?只會讓他們更看低你們只知道眼前利益,下回我給你們帶幾本書,很先進的思想,讓你們知道什么叫團結可以團結一切,對了,到時候順帶給你們捎一本打游擊的書......”
穹頂慘白的燈光下,圍在周圍的幾個黑人青年若有所思的摸著下巴,不過也有人不樂意,說起自己牛逼的經歷,才說一半就被,四個青年里的王風打斷,豎起大拇指點了點自己,盤起雙腿,不屑的看了眼那黑人。
壓低了嗓音。
“......你們不過小打小鬧,見識淺薄,我跟你們講,我四兄弟那可是什么沒見過?這世上啊,稀奇古怪的東西多了,有一種石頭......人啊,一碰就能獲得超能力,不過要犧牲一些東西,很可能直接致死。”
“還有還有,你們見過穿衣物的蛤蟆嗎?我們見過,還會說話,幾年前的大年夜,我們四個還跟它一起過的,嗯,還有一頭掉毛的老驢。還很會拍照!”
“要不是我們四個有些膽量,見識也夠廣,肯定被嚇得尿褲子.......別問,那肯定是被紅石感染的生物產生變異了!引出聰明的智商占據本能高地了!”
喋喋不休又磕磕巴巴的話語響在這間牢房,就連附近相鄰的兩間的犯人也都被四人的話語逗笑起來,滿是愉快的氣氛。
不久,腳步聲響起過道,一個肥胖的白人警察,厭惡的看了看周圍,手里警棍‘噹噹’的敲在柵欄鐵柱,朝里面四個華國青年招了下手。
“中間四個出來,對,就是你們,弗雷德探長在審訊室等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