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干嘛…?”他問SSP。
但是SSP根本不理會他,自顧自的推著小推車就出去了。
然后,后面又有一輛小推車被推了進來,同樣的銀色餐盤,同樣的女SSP,唯一不同的是,這一次餐盤揭開,里面放著一只被烤的焦黃的烤雞,濃烈的肉香在房間里溢散。
唾液在歐文的口中瘋狂分泌,他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是他很饞。一生只吃過面條的他何曾見過這么多精美絕倫的食物。
送完烤雞的女SSP又出去了,然后更多的SSP進來了,他們帶著酒精爐和九宮格銅鍋,那銅鍋里滿滿都都是沸騰的紅色液體。一盤盤的肉卷蔬菜海鮮豆制品被送了進來,甚至還有人在歐文面前擺上了一長排的醬碟。
歐文人都麻了,他不知道安信究竟想干嘛,這是打算把他銬在椅子上然后在他面前大吃特吃把他給饞死么。
如果真的是這樣,這個死法未免也太離譜了。
那些SSP壓根沒有停的意思,一連往房間里送了無數肉類,水果,甜品,甚至在歐文鼻子下面擺了一長排昂貴的酒水,直到把房間里塞的滿滿當當。
空氣中彌漫著沸騰的香氣和咕嘟咕嘟的聲音,此刻歐文依然被銬著,他呆呆的看著面前的堆積如山倒美食,不知道這些人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終于,食物送完了。
一名SSP輕輕的按開房間里的燈帶。
墻壁被照亮,歐文這才發現,原來這里的墻壁是透明的,而就在透明的墻壁另一邊,則同樣關押著一個人,那個人正是被他綁架后剪斷手掌的鮑爾森。
此刻鮑爾森那斷掉的手掌被重新接上了,他手上包著紗布,表情蒼白痛苦的坐在一張椅子上,腳和椅子被銬在了一起。
盡管歐文可以看見鮑爾森,但鮑爾森并不能看見歐文,二人中間的隔墻是單向透明玻璃設計,除非兩邊亮度相同,否則鮑爾森永遠也看不見歐文。
喀噠。
鮑爾森的房門開了。
安信拿著一疊文件,款款走進鮑爾森的房間,坐在了他的對面。
鮑爾森看見安信出現,頓時憤慨的嚷嚷道:“喂,你是這里管事的么?”
安信不吭聲,她優雅的靠在椅子上,翻閱著手里的文件。
鮑爾森扭動幾下,喘著粗氣說道:“我是受害者,你們居然給受害者腳上加上了腳鐐,你們是什么意思!?”
“簡單,我們不希望您離開這里。”安信淡淡道。
“什么!?”鮑爾森震驚,“你不知道我一天到晚有多少事情要做么,你知道還有多少工作等著我處理么,快點放我出去!”
安信慢條斯理的翻著文件,悠哉悠哉。
鮑爾森更急了,他對著房間的監控記錄儀大喊道:“你們這是什么態度,我要求申訴,我要見我的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