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嗎?”
“夠硬!”
“硬不硬以后再說,我腦子想的只有一件事,就是替黃老爺把這條腿接上!一個張麻子也太囂張了!欺負到黃哥頭上了,不答應!”
張麻子一席話,讓黃四郎的臉上非常難看,就連師爺也變得很不高興,趁著張麻子倒酒的間隙,他也發了一頓牢騷,表達了對于張麻子的不滿,師爺現在眼里都是錢。
“我以為,酒一口一口喝,路一步一步走!步子邁大了,喀!容易扯著蛋,應該先把Dollar分清楚,再說接腿的事兒。”
“你還聊Dollar是吧,不聊接腿?”張麻子語氣里表達了對于師爺的不滿。
“那你們倆聊吧。”
“師爺,你定。”
黃四郎似乎看出了兩個人的分歧,饒有興致的看著師爺,給師爺很大的面子。
“還是先聊Dollar吧,Dollar到手,按照慣例,三七分。”
張麻子直接將酒瓶子一下子撂在了桌子上,表情非常不滿,說的話里也帶刺,一根根的扎在黃老爺的心口。
“你也太不仗義了吧,黃老爺為這事忙前忙后,你就分人家三成?怎么也得對半分吶!”
黃四郎的眼神變得越來越犀利,張麻子的每一句話都在挑戰他的底線,這讓黃四郎非常生氣。
“我聽縣長的,對半分,如果真有膽子剿匪,那么兩大家族的Dollar就值一根毛。”
“膽子你是有的,本事呢?我憑什么相信你能剿了張麻子!”
黃四郎此時也算是撕破了臉,表情變得嚴肅,語氣也不見一絲一毫的客氣,他的眼神緊緊的盯著張麻子。
“黃老爺,容兄弟問你一個問題。”
“請!”
張麻子氣定神閑,面對黃四郎的眼神絲毫都不慌張。
“張麻子能劫你的貨,憑什么不能進你的家呢?”張麻子的話意有所指。
“我這碉樓,固若金湯,易守難攻,他進不來。”
黃老爺聽完張麻子的話,直接立了個Flag,結果沒過多久就被打臉了。
“那怎么就真的相信只有我跟師爺進了你的碉樓呢?”
黃四郎本來還對張麻子的話有所疑惑,可是突然張麻子用嘴里的哨聲跟外面的兄弟聯絡,黃四郎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被打臉的滋味可不好受。
“聽見了吧?”
“聽見了。”
“張麻子進不來的地方,我能進來!張麻子不想死的時候,我能讓他死!”
面對張麻子的恐嚇,黃四郎也不是善茬,隔壁的房間再次血光四濺,不知道誰死在了里面,黃四郎面對這個血腥的場面,依舊面不改色。
“馬縣長,我早看出,你非等閑之輩,不過有膽子剿匪的人,九死一生。”
“哦?何以見得?”
“張麻子非同凡人,二十年前我們有過一面之緣。”
黃四郎也開始對張麻子的身份有所懷疑,畢竟平常的縣長可沒有那么大膽子和這么厲害的本事。
“竟有如此緣分?那么,緣從何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