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一走,關中對于呂布來說基本沒了威脅,漫天飛舟下,城墻都成了擺設,這種降維式打擊加上曹操勢力的核心人物基走空,雍涼之地的軍民反抗情緒也不太強烈,此時拿雍涼,對呂布來說可說是易如反掌。
不過呂布倒沒有因此便立刻去那蜀地,中原的工匠、陣師以及地師隨著關中拿下,源源不斷的趕過來,除了關中、西涼要建設之外,最重要的是,呂布的山河大陣有四處陣眼在西域,呂布耗費多年時光搞基建為的就是這座幾乎囊括整個南瞻部洲的山河大陣。
站在長安城上空,看著一架架飛舟往來,猶如前世科幻世界里的未來世界場景一般,但這飛舟之下,卻是老舊的城池,已經渡過畏懼期的百姓好奇的看著這些往來的飛舟,有人還愚昧的跪拜下去,讓人有種很強烈的落差感。
舊城自然是要推倒重建的,尤其是長安城,乃是西方重要的陣眼,以后也將是大漢西部重要的經濟和行政中心。
“長安可能承載人道氣運?”呂布看向暮云道人詢問道。
“可載人皇之氣,但人道氣運無論是長安還是洛陽都承載不了,氣運虛無縹緲不會定居一處,此二都雖風水極佳,然縱觀前世,氣運不會長久停留于一處。”暮云道人沉聲道。
他們所言者,乃人族祖庭之事,呂布若要恢復公天下制度,就要有一個凌駕于人皇之上而且能被天下人信服的地方來承載人道氣運,本想在長安和洛陽之間挑選一個,但如今看來還是不夠,此二地雖可為都城,能夠承載人皇之氣,但卻難以承載人道氣運。
呂布聞言也只能點頭,看來這人族祖庭,只能用煉制法寶的方式來建了。
“山河大陣橫跨萬里,希望真能如你所說,可媲美上古四大殺陣。”呂布看著遠方,那里已經有人操縱著傀儡開始拆除舊城,為建設新的長安做準備,這山河大陣縱橫萬里之遙,幾乎將整個南瞻部洲覆蓋,耗費的人力、物力數不勝數,這些年朝廷的財政除了必要的軍費以及民生建設之外,幾乎都用在這里了。
呂布不壓迫民眾,一來民眾身上收不了多少稅,二來容易激起民變,所以這幾十年來,世家、豪族、豪商就成了呂布榨取的對象。
這些階層在呂布治下過得苦不堪言,戰戰兢兢,不是沒有想過反抗,只是呂布這里有源源不斷的人才填充,無論政治、軍事上,這些階層根本無法與呂布對抗,至于經濟上,呂布雖然依賴他們,但手握權利,有完全合理合法的途徑來搜刮他們的財富。
文明的建立、時代的變遷都需要有人去流血去經歷痛苦,而這種無聲的變遷,如果將痛苦轉嫁到底層百姓身上,一來他們抗風險能力弱,一不小心可能會引發新的暴亂,而且也不利于人道氣運的茁壯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