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言觀色什么的，拋開特訓，她當了七年銷售員，這方面也不差。
………………
差不多時間里。
外灘，正在逛街看夜景的趙總，看到出現在他面前攔路的朱鎖鎖和蔣南孫，一臉疑惑道，“怎么了？”
蔣南孫激動的直喘大氣，“趙先生，求求你，能不能幫一下王永正……”
趙總好奇道，“小王怎么了？”
他上次給王永正的一個月期限，早些天已經到了，到期前王永正拿著一千五百萬交給他，事情就結束了。
互不拖欠。
然后他就沒關注了。
蔣南孫喘息著解釋，“王永正一下子抽調兩千多萬現金，導致他們家公司現金流斷裂，還補不上一個談好合約的大窟窿，就想著抓間諜賺錢，想彌補家里的生意……”
“然后認錯了人，把一個普通人當做間諜去抓，不小心把對方打斷胳膊，那人不愿意和解，現在要告他，他都要坐牢了。”
趙學延表情微滑稽的盯著蔣南孫看了幾眼，“朱鎖鎖不是你好閨蜜？精言地產的葉總對朱鎖鎖那么好，你們不去求葉謹言，找我？？”
有沒有搞錯。
抓間諜抓錯人，多正常啊，王漫妮開啟一個月的特訓之前，就有一波波熱心群眾抓可疑的人，還抓錯了一對同小區內已婚出軌男女，鬧了不少八卦緋聞。
但你小王抓錯人，直接把對方打斷胳膊……
想起來了，王永正有各種人品上的缺陷，但武力值還是有的，自己做錯事不按規定合同胡來，隨意修改合同燃料，拖累整個項目組都要背責任黑鍋。
然后蔣南孫前男友章安仁舉報了小王，小王大庭廣眾之下突襲，抱住對方的腰就去抱摔人，章安仁也是一米八多的大個子啊，被偷襲的毫無反抗。
也就是當時周邊同學多，同事多，有人及時阻止了王永正才沒后續，不然他繼續出手，未必不會打傷章安仁。
想起王永正有一點點武力，打傷人不算難，但蔣南孫求到他這里無厘頭了吧？
話語下，朱鎖鎖尷尬道，“葉總不愿意插手。”
趙總更無語了，“空調大王家的謝宏祖不是一直在追你？糾纏你？求謝宏祖幫忙啊。”
朱鎖鎖更尷尬了，“他媽媽謝嘉茵不讓他插手，他就沒辦法。”
趙總戰術性后仰一下，疑惑道，“你們為什么覺得，這么多人都不幫忙，我為什么要幫？？”
“我也不欠他啊。”
蔣南孫空洞如盲的大眼睛都涌出了淚水，“求求你了趙總，我實在不知道……”
趙總嫌棄擺手，“打住，別再來騷擾我啊，你們通過葉謹言調查過我不少事，應該明白，我未必有讓王永正出來的能力，但絕對擁有讓他多蹲幾年的實力。”
蔣南孫，“……”
朱鎖鎖，“……”
趙總繞個步前行，走遠了，朱鎖鎖才狼狽道，“南孫，不是我說，王永正真的不是什么正經人，你看才多久，捅了多少簍子，還是算了吧。”
蔣南孫茫然道，“不對啊，你以前不是這樣說的。”
剛認識的時候，你也沒少夸王永正比她前男友好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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