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時間后,馬會出口,趙學延抓著兩萬多塊塞進口袋里時,情緒不是一般的燦爛。
他本錢300多塊,第一場七號獨贏,一賠十二,落袋近四千塊,第二場三千多押九號,又是獨贏,一賠八。
躺贏啊。
這比他上次吃了NZT在旺角某麻將館搓牌賺的還更快。
等他歡快的收起錢,打算離去時,一眼掃到不遠處垂頭喪氣走出來的黑面蔡和周星祖,趙學延笑著走去,“阿星,運氣怎么樣?”
周星祖一副渾身疲憊,不想說話的模樣,黑面蔡一臉不爽的瞪了他一眼,“和你沒關系。”
雖然知道在賭圣的故事里,黑面蔡前期就是這么一副喜歡損人利己、沒事就開嘴炮的衰樣,趙學延此刻還是有些手癢癢。
摸著下巴看了黑面蔡幾眼,他才轉身走了。
周星祖是個好青年,黑面蔡還是等著他自己改變吧,不過從阿星身上刷出了禁忌之力,在我的世界里,其他人不能隨便成精?
他倒是想去找洪光、或者綺夢、比利看看,能刷出什么了。
想到就做,趙學延果斷打車前去旺角,他回想起了黑面蔡就住在旺角登打士街85號翠園大廈。
黑面蔡經常去開賭的地下小賭場,就是洪光的,也是因為這一對叔侄靠著透視眼不斷贏錢,才被洪光看中,邀請他們去大本營試探水準。
“阿星都來賭馬了,這么說他們兩個昨晚應該去過地下賭場,已經被洪光知道了阿星疑似能看穿篩盅?”
“而綺夢……應該也是昨晚和阿星第一次相遇,她那時候剛殺了尖沙咀一個小老大潺仔強,被潺仔強一群小弟追殺。”
靠著三倍腦力回憶起各種細節,趙學延心情很不錯。
更讓他開心的是,自己坐出租車還沒過海呢,就遇到了攔車的鬼見愁,走下出租,仇sir再次面對趙學延一臉的苦大仇深,“這是你申請出來祭友的申請書,典獄長給你開了兩天假期,記住,你后天必須回來。”
趙學延看了一眼申請書和典獄長的簽字、印章后,才笑著調侃,“還是只有兩天啊,你先別動,讓我搜搜身……”
鬼見愁滿臉都是便秘色。
被一個囚犯欺負到這程度,簡直太喪了,但為了保住職位,只能這樣了,至少現在在外界人的心目中,趙學延還是赤柱在押囚犯。
看著趙學延從他兜里搜出來另外兩張假條,加起來六天的假期?鬼見愁捂著臉道,“阿延,我叫你延哥得不得?你做個人吧。你想出來休假可以,但能低調的話,最好低調一些,假期結束,回去住些時間?”
“你若是表現的太耀眼,我們就捂不住這個蓋子了。”
趙學延大樂,穿越以后屢屢越獄,和懲教署體系的抗爭,總算有了第一步成果啊,這是好兆頭,“放心,我知道分寸,我還等著抓住那個扣我黑鍋的警察,讓他撲街呢。”
“就是那幾個搶劫金鋪的大圈仔,我也要找出來,蛋疼,我莫名其妙幫他們去坐牢,不找回場子,也太沒天理了!”
穿越到現在大半個月了,趙學延為自己打開了小小一個局面,隨后主要目的就是洗清自己嫌疑,以及抓住讓他坐牢的混蛋們啊。
鬼見愁松了一口氣,只要趙學延能談,那一切好說,“是沒這個道理,你要搞他們,我雙手雙腳贊成,但有一點,你必須有個心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