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總一邊聽一邊點頭，也沒怎么用心。
反倒是王總把趙總、年輕、帥氣之類詞匯聯系在一起后，猛的把注意力從瓷器上轉移，“趙總看起來有多少歲？多高？”
大金牙詫異道，“二十出頭？但氣質很穩重，有著不符合年齡的成熟，一米八多吧，比很多電影明星都帥氣。”
王總又問了一些細節，比如發型、有沒有胡須等等，問過，他就隨手丟開瓷器，也不顧大金牙吃驚的差點炸裂的情緒，問李總要了鉛筆和紙張，開始素描……
幾分鐘后，一張和趙學延有八分多相似度的人像就躍然而出。
大金牙顧不得瓷器是否還完好，有沒有受損，一拍大腿，“嘿，就是這位趙總啊，王總您認識？您這一手素描絕了！”
王總沒說話，默默抓出打火機燒了畫像，試探道，“你打聽趙總，是得罪了？不應該……你這種人得罪趙總，活不到現在的，肯定當天就下葬了……”
一邊說一邊松口氣。
大金牙再次驚的汗毛都倒卷了起來，開什么玩笑，得罪趙總，肯定當天就下葬了？你鬧著玩呢！
李總都不可思議道，“王老，您說笑的吧？”
老王不屑的瞥了李總一眼，他可是在東京都多次意外的被綁架，被審訊逼供，還差點幾次都被滅口的老王啊，他外孫女是梁思申！
他能不清楚趙總恐怖？
駐島國阿美家大兵和一群國際犯罪分子私下里交易蘑菇彈，消息被趙總知道了，不管是大兵還是那群犯罪分子，全都對趙總視而不見，好像趙總不知情……
反之，他這個真的在最初不知情的老王，各種被追殺，被綁架，被嘗試著滅口保密。
這雙標的就太過分了！
還有，他得了趙總威名庇護，最終平安離開島國，自身也在持續關注島國情況啊，趙總的人追著舉母汽車那種超級財團，世界五百強企業打，令南韓檢察廳甩鍋抹黑舉母，自己出錢做空舉母。
舉母都要慫慫的等趙總玩爽了，才敢站出來和南韓檢察廳打口水戰。
趙總，趙總的小弟……完全不存在。
他們在那件事里就沒存在感，只有知道內幕的，才清楚趙總賺了多少，南韓的大型連環車禍是什么鬼的碎三觀真相。
現在趙總的小弟，都跑去阿美利不家加州，嚇得加州財團福克斯家族掌門人急速跑路，而喇叭也不急著追，反而在洛城打資本分家產，玩的不亦樂乎。
大金牙這種古玩販子，也會和趙總有交集？
深思后，老王好奇的點了根煙，“小夏是吧，趙總是什么人，你不要隨意打聽了，有時候知道的多了，未必是好事，我曾經就因為一點點好奇心，被阿美家軍方高層和超級國際犯罪集團輪番追殺。”
“好多次險些喪命，要不是趙總出面，幫我說了句好話，我這把老骨頭早就歸天了。”
“趙總讓你們做什么，你就用心去做，順便有機會的話，可以幫我傳句話，趙總有用得上我這把老骨頭的，盡管開口，我老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啊。”
李總呆若木雞，大金牙也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