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炮一拍大腿,遠離了勞倫斯一丟丟,更有點惡心,“仇大哥,這貨好像真在喊著讓我們艸他,我可去特么的……”
說到這里,三炮擺手就用槍托錘了勞倫斯一下,錘的對方鬼哭狼嚎。
另一側,持槍的東湖幫小弟阿勇,在仇笑癡和司機仔目瞪口呆時,也弱弱開口,“老大,我好像……好像也聽懂了一點點,這鬼佬在喊著讓我們屮他,還說他很有錢,只要搞他,可以出大錢??”
仇笑癡驚悚的看了小弟一眼,“路邊停車,我緩一緩。”
車子在路邊停下,其他幾輛車也停下,仇大哥走下車子點一根煙,詭異的看著三炮和另一個持槍小弟,“炮哥,你的英文水平我就不說了,不過阿勇,你特么什么時候懂這玩意?”
阿勇憨笑著撓頭,“老大,這不是我前陣子泡了個大洋馬,就……就自然而然懂了一點點,我其他不敢說,確定那鬼佬一直在喊艸他,有錢。”
仇笑癡沉默幾十秒,吐著煙圈道,“阿勇,不是大哥不信你,實在是……像這樣的要求,我這輩子都沒見過。”
“他一個被我們綁了,要變著花樣折磨的他求生不得的人,為什么還沒被我們動手呢,就一個勁喊著那樣的話?”
三炮都深吸一口氣,“要不,咱們找個專業翻譯?應該是我和阿勇都翻譯錯了。”
仇笑癡咧嘴一笑,“不,并不用那么麻煩,反正都是要搞,就算你翻譯錯了,那也錯有錯著吧。”
三炮驚悚的捂了下胸懷,“沒想到你會是這樣的人。”
仇笑癡想甩手給三炮一巴掌,你特么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說給他找能滿足他的男人。
忍著打人的沖動,仇笑癡開口道,“阿勇,給炮哥背一下綠島的規矩。”
阿勇樂了,“每個人胸前都有他的號碼,忘了自己號碼的人禁閉十天,不可以動粗,如果有仇,星期六下午決斗,任何私自動粗的人,禁閉十天,第一次鈴響7點55分,第二次鈴響8點整,八點以前沒上床的人,禁閉十天。”
“不準違抗長官,不準任意逃亡,不準女干銀學員,不準破壞公務,違者加重刑期半年,……”
在阿勇的話語下,三炮一拍腦袋,“你是說送綠島?這個挺騷的。”
為什么每一個在彎彎被抓去綠島的人,都要聽獄警的訓示,著重強調不準女干銀學員呢?
這是一個很值得思考的問題,畢竟綠島也就是火燒島,全部關押的是男囚犯。
想到這里三炮又看了看勞倫斯·斯通的樣子,還別說,這小子雖然是一副干瘦虛弱的小白臉的模樣,長的真不差啊。
痞帥痞帥的,再加上對方的氣質,很容易給人一種邪魅狂狷的感覺。
仇笑癡此刻已經拿起了大哥大開始撥號,等電話打通后就狂笑道,“杜科長,我是仇笑癡,想給你送個小禮物,有興趣么?”
火燒島里,監護科科長杜子平,也是一個很爛很浪的人,當然,杜子平只能算是一個前赤柱殺手雄級別的惡狗,兇犬。
其實在綠島,真正有地位有實力的老大們,都知道那里的典獄長才是騷。根據一些沒有證據的小道消息推斷,那位典獄長其實在私底下走粉的。
和馬尼拉一位毒梟勾連很深。
大哥大對面,也響起一道驚詫的話音,“東湖幫仇大哥?失敬失敬……你給我送禮物?”
仇笑癡笑容依舊,“是這樣的,我遇到一個鬼佬,他一直喊著想找人淦他,而且很有錢,會給很多錢,這鬼佬還挺帥,……”
杜子平沉默一陣子,古怪道,“這么奇怪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