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博士放下筷子笑道,“那家伙也姓趙啊,見一下也行。”
他表面上只是負責煎熬李衛東院士送出來的那個中藥湯藥配方,私下里……已經把程勇的線接管過來了。
程勇又不收高價,只是維持白象批發價運回內地,再無償轉送給一個個病患,這都還有坐牢風險。
趙博士挺欣賞甚至有點佩服他,那拉一把也是基操。
現在的白象版仿制藥,是趙博士從阿妹家搞來幾個專業人士,在運作這條線,什么是專業人士?
因為走私、賣假藥之類坐牢,正在蹲監獄當苦力呢,趙博士一個后門佛發動,就給他們改了新身份,出來做事。
白象那邊甚至都過去了一些專業人士,在專業的生產仿制版,都不用擔心白象那邊受到斷貨打擊了。
要知道白象生產商斷貨時,程勇只能用零售價2000元一盒,從零售商那里買藥,運回內地后依舊是500元一盒給患者們。
中間的價位差,全是程勇自己掏腰包。
當趙博士主導起了這條線,那……武小薇平時除了當人形照相機之外,也會客串一下,追問問詢下手下們做事的效率。
所以,白天曹斌等人沖擊教堂想抓什么,理論上沒找錯人。
但法律上,奈何不了趙博士分毫,你就是把現有的仿制版藥物體系里人員一鍋端,也不可能有誰說趙博士的壞話。
第二天就會出現新的接管者。
阿妹家監獄那么多,1點人道功德拉一波人渣出來做好事,輕輕松松。
順便說一句,我是藥神的神通,1點人道功德,能供應十畝藥田一批藥材,效果,就算不是趙博士親手調配,沒有疾病克星的百分之三百暴擊治療。
那效果應該也不差。
神通消耗都是依據具體事情、情況來斷定損耗,治病救人方面,本就是在行善積德,那花費很少……也是很和邏輯的。
閑著也是閑著,現在5月中旬,還是公歷5月中,距離農歷的中秋節還遠著呢。
2007年的中秋節都要到公歷9月25,還有四個多月呢。
一個小時后,趙博士入住的五星級酒店一樓大堂休息區,趙博士正在喝咖啡,就見趙立忠來了。
這位西裝革履斯斯文文的醫藥代表,先是客氣的做了一下自我介紹,才對趙博士笑道,“趙先生,你也姓趙,說起來五百年前咱們還是一家人呢,何必難為自己人呢?”
“白象仿制藥,出廠批發價500元一盒,辛辛苦苦到了內地也是賣五百,有這個必要么?”
簽到趙立忠,獎勵100元港幣。
趙博士放下咖啡道,“我只是想做點人事兒。以你的履歷和境界,可能不是太懂,不過我也想勸你一句,可以建議下你們集團,在全世界范圍降一降格列寧的價格。”
“賺錢,不磕磣,但也不能吃相太難看。”
咱就不評價什么研發投資費用的回本問題了,直到2012年還有來自全球多個國家120多名醫生在雜志上發表聯名信抗議格列寧定價過高。
13年白象最高法還駁回了諾瓦制藥對仿制版的專利訴訟,直接把仿制版轉為合法生產,足以證明諾瓦集團的吃相有多惡劣難看了。
趙立忠眉頭一皺,試探道,“趙先生,我是很有誠意,想和你開誠布公談一談,如何解決假藥問題。”
趙博士笑了,“知道我為什么見你一個小棋子么?”
趙立忠眉頭皺的更深了。
他調查過,查不出趙博士多少資料。
對方就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一樣,和他那個迷人女友就是橫插一杠,懟進了格列寧仿制藥事件里……阿妹人?以諾瓦集團的力量,都在阿妹查不出幾個有用的信息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