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族主義嗎?女權運動都比這個要早啊……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態度,陳舟盼意義不明的搖了搖頭。
那個在20世紀20年代興起的“禁酒令”時期,可是非常有意思的啊……
雖然不知道現在到底是什么年代,但是自己遲早會了解的不是嗎?
僅僅幾步,那個所謂的公開手術室就在自己的面前。
“嘎吱——”
“現在伯克利醫生和我正在嘗試將損傷的胃壁組織切除在進行二次縫合,這種操作必須要非常小心,不然會讓胃液外流,隨著還有敗血癥的危……”
突如其來的開門聲打斷了站在高臺下正在講解的人。
他把止血鉗扭了一下,讓它更好的夾取著腸壁組織,隨后抬頭看了一眼。
“看樣子我們這里來了一位新面孔——”
那位醫生唇上凌亂的八字胡稍微抖動了一下,看起來像是笑了一下。
剛剛從門外進來的陳舟盼瞬間遭受了這個屋子的視線。
可以說,這個“公開手術室”簡直就像是一個觀眾臺,中間的“舞臺”明顯低于觀眾席一大截。上方的觀眾席都是坐滿了人,一個個身著正裝,或者說是宴會用禮服的男士們正在坐在一個高臺上,看著另外幾個人拿著刀對另外一個可憐人動手動腳。
這就是“公開”?!公開處刑吧這是?!
陳舟盼左顧右盼的找尋了一圈,在一個空位上坐了下來。
“看樣子我的名聲已經傳得很遠了啊,連海那邊的都來觀摩了。”
他干笑了幾聲,說著只有自己才會笑的笑話。
“接下來需要用剩下的組織重新構建一個胃袋,可能這個可憐先生接下來幾天只能靠著注射為生了。”
“羅莎林護士,請吧‘那個’縫針遞給我。”
他又接著對著“觀眾席”上的眾人說道:
“紳士們,請看——這是一枚八分之三弧的縫針。但是他用的是由霍普金斯大學和密斯卡托尼克大學聯合研制的線。這種線用的是人體可以吸收的材質,也就是肉用纖維素制造的。畢竟我們不用再拆線了不是嗎?”
“哈哈哈哈哈——”
臺上傳來一陣哄笑。
“好吧……好吧,先生們,我知道在醫學領域引進那些宗教騙子的東西確實有些荒謬,但是既然他們的‘小把戲’就能縫合傷口,我們試試它也沒有任何問題不是嗎?”
一陣交頭接耳響起。
“好了,現在不是閑聊的時候,讓我們先給這個可憐蟲在造一個胃。”
陳舟盼在一旁看得直皺眉。
這……在手術臺上的大約有五個人,其中兩個人都可以說是完完全全的工具人。
一個是拿著皮革制的面罩和一個囊帶,看起來是起到氧氣罩的作用的。另外一個是正在搖著手搖泵吸引器的。光是這兩個人就可以讓這個小小的手術臺看起來非常的擁擠。
“好的——現在這個家伙就已經可以暫時脫離癌癥的折磨了。”
隨著那個男人的話落下,“觀眾席”上響起了巨大的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