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哪個憨貨手抖了一下,一聲“砰”的清脆響聲傳來,“毛熊”那邊剛好有一個人應聲而倒。
“干他們*的!”
“爪哇組”的一個人大喊一聲,槍聲隨之響起。
兩邊又開始亂戰起來,只不過在火并的時候他們之間的交流……有些微妙……
“牧師!牧師!快點跟上回復啊!”
“牧師掛了!”
“肉!你他女良的在干嘛!擋住!擋住!!!”
“遠程!上啊!你狗女良養的不丟是打算讓它生崽子嗎!”
雖然是英語,但是陳舟盼依舊聽出了話語中的芬芳香氣。
話說這是不是聽起來這么像某些《魔**界》聯機raidboss的場景。
“回復呢!回復拉上!”
“牧師沒啦!”
“一群廢物!”
最前面的那個人扔出一個燃燒瓶,隨后對著后面的人大聲咆哮起來。
“哈嘍——陳先生——”
先前的大漢對著自己小聲的喊到,而且還站在“毛熊”那里給自己揮著手。
也就是同一個瞬間,陳舟盼就看見“爪哇”那里人的視線死死的盯住了自己。
一個大大紅紅的危已經在自己老殼上升起了——
看著好幾個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自己……身后的墻,陳舟盼悄悄在心里抹了一把汗。
“‘爪哇壓槍’,名不虛傳……”
似乎這句話激怒了“爪哇”人,他們隨即進行了一陣憤怒的掃射——或者說,人體描邊……
看著甚至有子彈打到了自己頭上的屋頂,陳舟盼已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雖然對面是一堆人體描邊大師,但是陳舟盼該遵從內心的還是要遵從內心。
迅速的跑向“毛熊”那邊,陳舟盼直接躲在了一車面粉后面。
“哪位找我?”
周圍的人看了自己一眼,搖了搖頭就接著扔起了燃燒瓶。
說實話,陳舟盼現在真的覺得兩邊的人是在鬧著玩兒一樣,似乎沒有一個人在努力的想要殺死對方。或者是……不敢?
但是即使這兩波在如同磨洋工一般的打著,最中間的那一群有五個人的混戰卻是真正拳拳……好吧,條條到肉的。
他們每個人幾乎都散發著讓自己甚至都有可能顫栗的氣息,那些從他們身上傳來的氣勢讓自己都有些輕微的壓迫感。
而他們身上暴虐的觸手在一旁燃燒的火海之中瘋狂的拍擊著,在每次抽打到其他人身上都會狠狠的撕扯下一塊血肉。
“陳先生——這里這里!”
大漢呼喊著自己,而他的面前正躺著一個正在痛苦的呻吟著的男人。
陳舟盼低著頭彎著腰跑過去,看著那個一聲黑袍的男子——
寬松的版型明顯可以看出來這身衣服不是用來“戰斗”,而他胸前佩戴的項鏈上面雕刻的符號則象征著他“牧師”的身份。
“就是他?”
“是的……你有什么辦法嗎。”
那位牧師先生現在正在痛苦的捂住他的大腿,不斷的有暗紅色的血液從那里流出,染紅了地面上的一大片,也讓空氣中染上了一抹腥味。
陳舟盼走過去,稍微抬起來了他的手——
森森白骨直接刺破了他的皮膚,那尖銳的尖端帶著骨髓正在流下一滴一滴的血液。
“那么……多久了……”
陳舟盼一邊說著一邊從蹲在自己身旁的人腰間拿出了一把小刀,將牧師的袍子割成一段布條。仔細觀察了一下,隨后在膝蓋的上方緊緊的綁死。
“應該有好幾個小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