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亂的筆觸淋漓盡致的彰顯了圖中混亂,骯臟,模糊不堪的難以稱為建筑的東西。
等等……
這個浮現在自己腦海里的描述好像聽著挺熟悉的……
算了算了,先不想了。
陳舟盼往里面走著,因為不知道在怎么走,所以在有著一副畫的岔路口處停了下來。
于此同時又有一個穿著三扣燕尾服,露出了袖口白襯衫的背頭男子走了過來。
“悲傷的水仙花。”
“搞笑的泥豆子?”
這個背頭男子的一頭黑發中夾雜著大量的白發,還奇奇怪怪的說著什么讓人難以理解的對聯上聯。
“先生,我還是略懂一些中文的……”
那個看起來好像很優雅的背頭男子充滿了無奈的看著陳舟盼。
呃……我剛剛只是在對對子而已……
不過能明白剛剛那個諧音梗的你確定只是“略懂”中文?
陳舟盼對著他點了點頭。
“早安先生,我剛剛只是在開一個玩笑。”
陳舟盼盡量展示著自己的善意,希望淡化剛剛那個誤會。
“不要緊。”
背頭男子的大不列顛口音很重,讓人聽起來感覺他是不是嘴里含著什么東西一樣別扭。
“《悲傷的水仙花》是三個月前誕生的,當時她的作者把她送到這里來估價,我看上了她,直接把她買了下來。”
背頭男子似乎在介紹著畫的來歷。
“真是令人滿意的畫作不是嗎?”
不太能理解的陳舟盼機械的應和著。
說實話,自己要是不知道這幅畫的名字可能真的認不出來這個紫不拉幾的玩意兒是水仙花。
明明看起來更像是蒜苗……而且那個花是認真的?!把花蕊畫成一個圓形真的大膠布?
“不,她爛到令人作嘔。”
背頭男子斬釘截鐵的聲音讓自己應付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哈……哈哈……”
王成龍式尬笑。
“還未請教,您是?”
陳舟盼強行轉的話題依舊生硬。
“司道格羅·博列。”
司道格羅的身子徹底挺直了,從身高上散發出來的氣勢讓陳舟盼微微動搖。
“你應該是陳舟盼先生吧,既然你是王介紹的,那么咱們現在就開始吧。”
司道格羅留下了一個修長的背影和閃閃發亮的腦袋給陳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