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舟盼驚訝的看向自家邪神,只不過瑞依現在明顯正在想著某些事情,就連自己拉著他的衣服晃來晃去都沒有反應。
“瑞依!瑞依!快快快!有緊急情況!”
“哎呀哎呀……盼盼我現在沒有精力了,要親親才能好——唔!”
看著重新抱著腦袋的銀發少女,陳舟盼收回了自己的手。
“給我正經一點兒啊魂淡邪神!你快看那里,防剿局在啊!”
“知道啦知道啦……不就是防剿局嘛,咱們又不是什么邪教啦~”
自家邪神就像是安撫小孩子一樣輕輕拍著自己的后背。
“為什么他們會在這里?”
“密斯卡托尼克大學的論文答辯是全社會都可以參加的,只不過涉及到某些大型組織的要提前簽一份協議保證在論文答辯期間所有資料不會被用于盈利行為。”
“而且防剿局里面的人可能有一大半都是從密斯卡托尼克大學里面出來的,前輩回來參加母校的論文答辯有什么問題嗎?”
問題大了去了啊……現在這個禮堂里面至少坐著兩個邪教啊……
這么說著的陳舟盼看向了坐在前排的兩個“算是熟人”的人。
“今天黃歷上面是不是寫著‘忌出游’啊……為什么隨隨便便出個門都會碰見什么牛鬼蛇神啊……”
自己左手那邊坐著自己先前“治療”過的哺育之母教團的牧師,就和自己隔了三排。
右手邊的是那個「守夜人」,拿自己的血畫畫的狼人。
我是不是不適合外出……為什么每次出門都會碰見各種“幾乎不可能事件”……
已經放棄思考的陳舟盼癱倒在椅子上,不顧自家邪神以熟悉頻率搖晃著自己。
“起來啦盼盼,怎么突然又變成咸魚了啊。作為我奈亞拉托……妥耶夫斯基的教皇,你要充滿干勁的迎接每天007的輕松作息啊啊啊……”
似乎瑞依也意識到在防剿局附近說出“奈亞拉托提普”這個名字是作死行為了。
“……綜上,各位可能會覺得這個結論非常荒謬,但是確實面對這種情況我不得不依靠于‘神明’來解答這個問題……「月神」可能出現了某種人類難以理解的變化。”
防剿局那邊的人一下子就坐了起來,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起來。
“打擾一下!”
領頭的灰色制服站了起來。
“我代表防剿局希望買下裴吉先生這份論文的版權。”
“……”
“……”
裴吉怔住了,陳舟盼沉默了,大禮堂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