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脖頸被掐的隱露血色,乖巧卻風流的臉,被憋得青紫。
“宋屏,你是如何辦事的!
“從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怎么可能不死,你給我解釋清楚!”
是呢,為什么不會死呢?
宋屏空洞的雙眼里,亮起了微弱的光。
她啊,就是不一樣!
她是神,是天命所歸,那些沉溺于邪魔外道的人,又怎么可能與她相試鋒芒?
“主人,女帝終歸有天命在身,冥冥之中得上天庇護,應該是顧將軍那一劍沒有刺中要害,才讓她僥幸死里逃生。”
宋屏的嘴一張一合,機械的吐著字句。
鳳穎一想,應理當如此,不然活了這么多世,她怎么奪得帝位的次數不超過三次?
僥幸,也……也就兩次。
她心思縝密,算無遺策,這定然是那玄之又玄的天命作祟!
“也罷,這一次,我就暫且放過你。
“你的心神已完全被我所攝,諒你也做不出什么背叛我的事情來!”
鳳穎冷哼一聲,將手一擺后收回。
宋屏受了橫向的力,失重的往左側摔去,而后重重的跌在了地上。
他條件放射的捂住了胸口,往地上叩首,道:
“宋屏叩謝主人不殺之恩。”
“罷了,刺殺鳳瑾還需多加籌謀,你先退下吧。”
宋屏弓著身,以后退的方式離開。
待隱入無人小巷后,狠咬著舌尖,稍微能自控后,引來了一只近似信鴿的雀鳥,將幾個寫有簡單字眼的紙條,藏在了雀鳥的翅下。
雀鳥撲扇著翅膀,在巷子里起起落落,就像滯留云都的普通鳥兒,在四處尋找著吃食。
撲扇了一段距離后,振翅一飛,以疾風之速,往信陵飛去。
“蘇北,就看你的了。”
長極宮,已經保持低氣壓的狀態很久了。
然而里邊并沒有什么值得讓人畏懼的大人物,但就是因為這樣,才讓玄衛等人心慌。
鳳歸麟已經有兩日未曾在宮中露面了。
攝政王身邊的人還去宮里尋過,問他們可曾看到過鳳歸麟。
連攝政王身邊的人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他們又怎么可能知道?
“怎么辦,這段時間一直都是攝政王在幫忙掩飾,如果攝政王失蹤了,那陛下離開云都的事情就瞞不住了!”
“可是攝政王位高權重,武功又比咱們高得多,他的失蹤,恐怕不簡單!”
“或許,不是失蹤呢?”
夜二平穩的嗓音如一塊巨石,砸入海面,激起浪花千層。
“不是失蹤,那他怎么會消失?
“他與陛下有約,陛下不在的這段期間,都將由他主持朝中大事!
“他不可能對陛下言而無信的!”
夜二搖了搖頭,沉聲解釋道:
“陛下的意思,她與攝政王只是合作關系,我們對于攝政王應該存有一定的戒備。
“你也說了,攝政王位高權重,武功高強,一般人如何動得了他,除非他自己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