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蕭拍了拍她的肩膀,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淡定地上前一步,看著秦隊長,道:“有沒有公德心不好說,我想知道,你打算怎么處理?”
本來只是一件小事,按照秦隊長的意思,讓陳震兩人隨便處理一下就行了,誰知道竟然遇到了個愣頭青,還得他也得親自跑一趟。
而且看張蕭這幅不把他當回事兒的樣子,更是讓他心里很不爽,沉著臉道:“怎么處理,需要我跟你說嘛?先把電動車挪一邊兒去!”
“你是執法者,你不跟我說,誰跟我說,還有,我的時間很寶貴,不想在這件事情上浪費時間,所以,還需要你盡快給出一個公正的處理結果。”張蕭冷冷的說道。
坐在地上姓曾的老男人有了秦隊長的幫襯,底氣更足了,開口道:“你看到了吧,就是這么囂張,連你的面子都不好使,不治他能行?”
那個秦隊長被老男人這么一慫恿,加上想要討好常德安身邊的人,當即回首對陳震說道:“檢查一下他的電動車是否合標,不合標先扣車,至于你們兩,先跟我會隊里。”
“怎么,這就是你的處理方式,這就是你的公正?”張蕭冷冷地看著秦隊長,繼續道:“他違反了交通規則,你不聞不問,反而要先查我老婆的電動車是否合標,你覺得作為一個執法者,這么做能夠服眾?”
“服不服眾,不是你說了算,現在,請你配合工作!”秦隊長沉聲道。
“要是我不配合呢?”
“瞧瞧,瞧瞧,多囂張啊,真以為天底下沒人能治得了你了?敢不配合你試試?”坐在地上的老男人在一邊繼續煽風點火叫囂道。
而就在此時,看門老頭也在霍澤的陪同下來到了現場,走過來先喊了一聲:“栓子,沒事兒吧,傷得重不重?”
曾二栓轉頭看見看門老頭來了,臉上更是大喜,對張蕭得意的哼了聲:“看見沒,我二叔來了,有你好看的!”
秦隊長也聞聲望去,隨后連忙走到看門老頭面前,問候道:“曾叔,您怎么還親自來了,這點兒小事···”
對于秦隊長的問候,看門老頭并沒有做出回應,只是當他看到張蕭的時候,臉上露出詫異之色,沒想到會在這見到他。
再看看自己侄子坐在地上,抓住那女子的車輪,而張蕭又站在女子旁邊,看門老頭瞬間明白過來。
自己侄子口中囂張跋扈的人,就是指張蕭?
在張蕭進入常德安住所的第一秒,看門老頭對他的印象就很不錯,因為這個年輕人來了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跟他這個無足輕重的人問好,自己給常德安做了這么多年的看門人,渝都大大小小的人物都會給些面子。
可他知道,這面子是給常德安的,如果常教授去世,或者離開渝都再也不回來,那他依舊是哪個普普通通的看門老頭子,當然,就算現在常德安還在世,來往的客人,也沒有幾個看得起他。
這看門老頭雖然不是什么文化人,可跟著常德安時間久了,也學會了些看人的本事,張蕭的尊重,是發自肺腑,而非演戲,他的那種禮貌和修養,就像是刻在骨子里的。
所以他對張蕭的印象非常好,本來聽說侄子被欺負了,他還挺氣憤的,結果看到這幅局面后,看門老頭又怎么會不明白,自己是被侄子給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