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輕笑了一聲,擺了擺手,他整理著風衣,對女狼妖說:
“別說你可憐的一無所有,你不是還有你自己嗎?”
“你!”
聽到江夏這話,女妖怪警惕的又后退一步,伸手抓了抓自己的寬袖,又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墻上的電視機。
那爛片中,狼人和女人的交配已經到了最后時刻。
她似乎想多了,也不說話了,只使用一種看垃圾一樣的眼神,看著江夏,后者頓時一陣無奈。
這些妖怪,果然腦子都不怎么好用。
“我的意思是,你現在沒錢沒關系。”
江夏站起身,吐出一口煙圈,做了個摩擦手指的動作,說:
“你可以為我打工還錢嘛,我這個人很隨和的,也沒什么種族主義的傾向,我不在意我麾下的員工的種族。
人類也好,精怪也罷,妖物也行,只要用心做事,我會給你發與你勞動匹配的薪水,有了錢,你不就可以補償了嗎?”
“我在萬獸宗時,他們可不給我們錢。”
女狼妖咬著牙說:
“我不信你,牛伯告訴我,你們人族最狡猾了,尤其是修士,你們說的一個字都不能信!牛伯自己就是被萬獸宗的人花言巧語騙過來的。
我信它。
我不信你!”
“你牛伯對你說的那些人沒良心,而我是個有良心的商人。”
江夏聳了聳肩,說:
“至于你信不信我,我無所謂的,不信你就繼續待在這吧,等我下一次過來,我會很樂意再和你討論一下‘信任’問題。
前提是,你能撐到那時候。”
“我...”
江夏這輕飄飄的話,讓狼妖一陣沉默。
它想反駁,但怎么都說不出話,到底是見識少,三言兩語,就被江夏逼到了絕路,也讓江夏看到了她的底氣不足。
于是他就站在那里,臉上帶著信心滿滿的笑容,等待著狼妖的答復。
后者搖著尾巴,反復思考,但得不到一個答案。
好幾分鐘之后,它抬起頭,盯著江夏,很不情愿的說:
“我做,我為你打工還賬,但等我還清補償后,我就要回北境去,尋找我的同族。”
“賺到錢,該怎么花,那是你的事了,姑娘。”
江夏又看了一眼手表,估算了一下時間,他對狼妖打了個響指,說:
“那就出來吧,我的員工,跟我去做個小小的‘改造’,我就帶你回去。”
“改造?”
狼妖狐疑的看著江夏,說:
“就是這些人,這段時間對我做的?他們試圖把一個東西裝進我腦袋里,那東西會說話,會對我腦袋說話。
很神奇。
但我要告訴你,沒用的。”
它指著自己毛茸茸的腦袋,對江夏說:
“我再怎么弱,也是妖將,我的魂魄比你們想象的強韌的多,那個古怪的東西,影響不了我的神智,更別想那它控制我!
我好不容易才得到自由,你們要敢再操縱我,我就算死,也要拉你們墊背!”
“但你的自由,還是我們給你的。”
江夏頭也不回的說:
“準備好了就來,還有,下次想要威脅別人的時候,別光動嘴,你把爪子架在我脖子上,對我說這些,才更有威懾力。
隨便扔狠話,只會暴露你的虛弱。
我也不指望用它控制你。
這只是我的所有員工都要裝的東西,便于交流罷了。
你們這些妖怪,一個個真的是本事不大,脾氣不小。”
他在芯片通訊里,對控制囚籠的戰士說了句,幾秒之后,那房間前方手臂粗細的欄桿,就挪開,給狼妖讓開了道路。
女妖怪左右看了看,又很是懷念的看了一眼陪伴自己一個多月的電視機,最后,她搖晃著尾巴,拖著虛弱的身體,大步走出了房間。
“老羅,準備一個芯片接入手術。”
江夏在通訊中,對羅格說:
“再準備一份員工合同,薪水那一欄按最低標準寫,撫恤金什么的別寫上去,另外,再準備一顆能植入腦部的炸彈...”
“你要對那妖怪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