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它散布惡臭毒素的能力,繼續留在這,很快就被它一爪一個屠殺掉。
被拋棄的老獵人倒也坦然。
他躺在地上,看著那惡心的魔物以野獸一樣的姿態爬過來,他知道自己逃不了了,更不責怪那些拋棄他的同伴。
不是他們不想救...
這個該死的世界,早已教會了這些幸存者們什么叫現實,腦子一熱沖上來的結果,就是本可以死一個。
現在要死兩個。
這年過半百的老頭,從腰間抓出了一把骨頭磨制的匕首,另一手拿出了自己的手槍,如一個真正的牛仔。
就算死,也要狠狠咬這怪物一口!
“砰”
就在老獵人準備拼命的時候,一聲爆響在他身后響起,沖向他的食尸鬼掠奪者動作敏捷的后跳一步,躲開了襲來的霰彈。
鋼珠打在地面,塵土橫飛,隨即又有幾聲爆響,在小范圍里爆開的彈丸,擦到了掠奪者異化的血肉,并沒有造成太多傷害。
“怪物!”
朝著這邊沖過來的牛憨憨打光了手里霰彈槍的子彈,便將那武器丟在地上,怒吼著,赤手空拳的朝著掠奪者大步沖來。
這憨憨面對人族時唯唯諾諾。
但面對這些怪物時,卻總是一反常態的重拳出擊。
“別去!”
老獵人看這個兩米多高的大個子沖向掠奪者,急忙喊了句,但憨憨根本不理他,實際上憨憨根本聽不懂他們的話。
他帶著一種簡單的,快樂的吼叫,朝著動作敏捷的掠奪者打出一拳。
不出所料被對方輕松散開,那魔怪如閃電一樣跳到憨憨背后,雙爪揮起,打算給憨憨來一次開顱手術。
“砰”
銳利的鬼爪打在憨憨光滑的后腦勺上,發出了鋼鐵交鳴一樣的聲音,反震力震得掠奪者身體一個搖晃。
但憨憨卻毫不在意。
他抓住了食尸鬼這個空檔,左手扣在那掠奪者銳利的,帶著尸毒的爪子上,一個標準兇狠的過肩摔,把那魔物狠狠砸在地面。
憨憨很快樂。
他似乎很喜歡和這些“妖怪”打架,便抓著尖叫不休的食尸鬼掠奪者的爪子,把它像是布袋子一樣,左右橫摔七八次。
又抬起腿,像是重錘一樣朝著食尸鬼砸下去。
猛踩十幾次之后,憨憨發出了遺憾的哀嘆。
他手里的食尸鬼掠奪者已經被錘斷了四肢軀體,正像是燃燒一樣,化作聚在地面坑中的一團發亮的灰燼。
憨憨揉了揉被剔成光頭的腦袋,他還沒玩過癮呢,這怪物就死了,真不經打。
“那邊,那邊!還有!”
老江的新晉狗腿子,牛仔哈克提著四五個口袋,壓著牛仔帽跑過來,手舞足蹈的對憨憨比劃著燃燒的歌劇院那邊。
示意那邊還有厲害的魔物,可以滿足憨憨無處安放的戰斗欲。
他自己則很狗腿的拿出新袋子,把地面上的掠奪者灰燼裝起來,這些都是江大師這位悍勇恐怖的追隨者勇士的戰利品。
之后肯定要上交給大師。
而大師身邊這位光頭勇士雖然看上去腦子不好使,但戰斗力是真的恐怖,讓一路跟來做向導的哈克看的目瞪口呆。
憨憨摸著腦袋,朝著歌劇院那邊跑過去。
哈克收拾了戰利品,也跟著往那邊跑,卻被逃得一命的老獵人攔住,他很誠懇的將裝著灰燼的木箱放在哈克腳下。
又摘下牛仔帽,對哈克說:
“血脈者大人救了我,這些就當是報酬。”
“大師肯定看不上這些低級灰燼。”
哈克撇了撇嘴,又搓了搓手,說:
“但畢竟是你的歉意,我不收也不好意思。
你就先拿著,事后再給我,對了,看你很厲害的樣子,有興趣加入我們薩爾斯獵團嗎?我現在很缺你這樣的好手。
也不是我吹,但我們確實侍奉著一位獵巫大師呢,這可是難得的榮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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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克口中的大師,來自東方的“獵巫人”江夏,這會也在經歷戰斗。
不過他的對手就奇特一些。
“喂,你,手里的武器,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