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心懷愧疚。
就不該再給可憐的姑娘傷口上撒鹽,也別把自己該承擔的責任,跟個懦夫一樣,丟給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姑娘。
這樣的男人最遜了。
聽。
赫爾雅在哭呢。
你應該沒面對過狂暴的青春期女孩吧?
我的意思是。
你攤上大事了,老薩恩。”
老獵巫人狠狠瞪了一眼滿臉笑容的江夏,他抱著懷中的灰燼,一瘸一拐的沖上地面,根本沒有理會被老江抓在手里的太陽徽記。
目送著他離開,傻狼妖便扭頭看著自家老板。
它搖晃著半禿的尾巴,問到:
“老板,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因為,如果我再帶個人回去,石榴會發瘋的。”
江夏嘆氣說:
“蘇他們的麻煩還沒解決呢。
再惹出事,石榴也護不住我了,我們勢力弱小,想要保守這個小靈界的秘密,想要握住這條財源,就得低調再低調。
比起帶可憐的女爵回去。
讓她留在這里,對我們的生意顯然更有好處。”
“真的嗎?”
狼妖歪著腦袋,盯著江夏,幾息之后,它說:
“我不信!
你肯定還有別的想法,老板,你是看上赫爾雅了?不想讓她傷心?那姑娘也眉清目秀的,以你們人族的標準,是個有異域風情的美女呢。”
“別亂說。”
江夏瞪了一眼口無遮攔的員工,上下拋了拋手里打BOSS掉落的好裝備,心滿意足的背著雙手,慢悠悠的往地面走。
一邊走,一邊說:
“我只是覺得,這么做很有意思。
好了,契約履行完畢。
走吧,該回家了,這個玩意真是好,我覺得它的威力,不比青絲劍網差。”
他一邊上前,一邊扯下衣服,遮住自己左臂的義體金屬,又把那冷卻下來的太陽徽記放在眼前端詳。
江夏很滿意的說:
“雖然看樣子是對幽魂特攻的武器。
應該也是附靈術的產物,我還真是小看了他們的知識,能做出這種東西,就算拿到苦木境里,也能大賣。”
“它可不只是對鬼物特攻,老板。”
劉慧跟在江夏身后,甩著尾巴說:
“你看看我身上的毛,都快被燒光了,我好歹也是妖將,身上鬃毛不是那么容易被破壞的。
但被那東西撩了一下,就燒成這樣。
它對妖物應該也有壓制,呃,準確點說,應該是對我體內的妖氣有壓制,看上去很像是道家修士們修行的雷法。
是至剛至陽的靈氣,對一切邪穢都有克制。
不過想想就知道,它肯定不是那么容易做的。而且,老板你得了這種好物,卻滿腦子想的都是賺錢。”
劉慧吐槽說:
“根本不像是個修士,你難道不該關心它對你的修行有什么幫助嗎?也許你用這種靈氣修行,能讓你的靈力帶上幾許陽剛之力呢。”
“關心啊。”
江夏拋著手里的太陽徽記,老薩恩像是遺忘了這東西,并沒有來討要,更或許是那老管家根本沒想著收回。
或許這個徽記。
就是江夏救了他的報酬。
這些傲嬌的老家伙抹不開臉面,就是這樣。
老江這會理直氣壯的回答說:
“沒有錢,買不到丹藥,不去氪金,修個什么仙?難道和他們一樣,熬日子嗎?花五六年年突破練氣,再來二三十年到存真?
我的時間多寶貴,哪能這么浪費?
能花錢變強,為什么要頭鐵硬干?光賺錢不花,這日子又有個什么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