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孩和你是什么關系?”
“朋友,或者說曾經是鄰居。”
“唔,我還以為是你姐姐之類的,你喜歡她?”
“我...”
“老實回答,介于現在的情況,你最好別說謊。”
“好吧,我喜歡她。”
“她看上去要比你大幾歲,原來你喜歡這種類型啊,挺厲害的,小伙子,最后一個問題,你們做過嗎?”
“這個!這個我拒絕回答!”
“不行!必須回答。”
邁克的屋子里,老江坐在客廳的破沙發上,一邊吞云吐霧,一邊看著眼前低著頭的邁克,他語氣平靜的說:
“搞清楚點,年輕人,我不是在故意刺探你的**,而是在做一個可靠性調查,我必須確定你和那個女孩的關系。
對于我接下來要讓你做的事情而言,這一點很重要,你明白嗎?”
“但我覺得你就是在故意刺探我的**。”
邁克咬了咬牙,他看了一眼江夏,又看了一眼已經被從醫院中帶出來,這會正躺在里屋的昏睡女孩。
如月和顧淼,正在為她做身體清潔,而狼妖則穿著嘻哈服,戴著棒球帽,揣著寬松的口袋,如侍衛一樣,站在老江身后。
那尾巴甩來甩去,代表著她此時的無聊。
老江沒有回答,只是平靜的看著眼前的邁克。
后者的經驗顯然很少,面對老江這種拿捏一切做派,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在十幾秒的僵持之后,邁克的腰桿垮了下來,帶著一絲羞澀,如蚊子發聲一樣,說:
“做...做過。”
“發病前,還是發病后?”
老江吐了口煙圈,在眼前的紙張上劃了一筆,憋著笑,一本正經的又問了句。
邁克如自暴自棄一樣,反正連這等**都說了,再多說也無所謂。
他低聲說:
“德妮絲的父母在她發病后就離開了,她那時候很無助,是我一直陪著她,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我父母早已離異,從小不怎么管我,如果沒有德妮絲的引導,我估計不會像現在這樣,追求當一名街頭藝術家。
很可能早已加入了黑幫,或者是走上了歪路。
總之,她是最好的朋友...”
“然后趁著人家姑娘內心孤寂,你就趁勢而入了?你可真是個壞小子。”
老江幽幽的說了句。
“不是這樣的!”
邁克反駁到:
“是德妮絲,她,她說不想在死的時候還孤身一人,想把她最好的樣子留在我心里,那一晚,我是被迫的!
如果她能擺脫病魔,我一定會娶她!
我發誓!
我會負起責任的。”
“這些話不能光靠說的。”
江夏拿起眼前畫的亂七八糟的紙張,裝模作樣的看了一眼,左手凌空劃出一個一階墨符,火蛇竄出,將手中紙張焚燒殆盡。
他站起身,對眼前如等待判決的邁克說:
“你的可信度調查完成了,邁克,我覺得你和那個可憐的姑娘,值得被幫助,現在簽一份合同吧。
你還忘記吧。
我昨晚說的,我崇尚公平交易。
你想得到,就得付出。”
江夏從納戒里取出一張打印好的紙。
這種臨時合同他總是隨身攜帶,上面的條款,是早已擬好的。
邁克接過來,認真的看完條款,出乎他意料的是,上面的內容并不苛刻,只是要求他為江夏工作,期限是十年。
而且沒有任何違反后的懲罰條款。
他疑惑的抬起頭,看著江夏,后者手里已多了一把如電動牙刷一樣的東西,那玩意頂部有個讓人看著遍體生寒的小鉆頭。
“過來吧,躺在這。”
江夏挽起袖子,如一個將開始外科手術的醫生,他對邁克說: